羞于吐露真心。
需要再給他一些時間去學習和適應。
氣溫回暖,孟應年也沒讓郁知脫掉厚衣服,春季正是流感高發季,再加上季節交替,身體免疫力下降,很容易生病。
郁知聽他的,盡量穿的保暖一些,生病會給人添麻煩,他不會做這樣的事。
在郁知開學的第三周,周四這天,郁知突然接到了孟應年的電話。
他們兩人平時聯系都是用微信,尤其是郁知在學校的時候,孟應年很少會直接給他打電話。
郁知直覺有什么事,趕忙走到無人處接起電話。
“孟應年。”郁知叫他。
孟應年嗓音低啞,像是壓抑著什么:“知知,能不能回來陪我,我易感期到了。”
據孟應年上次易感期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他的周期向來很不穩定。
前天孟應年預感易感期快來了,按照往常的規律,等郁知周五回家的時候差不多能趕上,孟應年就沒告訴郁知。
誰知道這次易感期來勢洶洶,早上起來信息素怎么也控制不住,反應格外強烈。
孟應年緊急叫來了余寧,余寧也無法,易感期真正來臨,汗蒸和抽血效果都微乎其微。
余寧建議孟應年找郁知度過易感期,眼下這種情況,就算是再次使用抑制劑效果也不會持續太久。
最后孟應年還是撥通了郁知的電話。
郁知:“好,我這就回去。”
郁知來不及找輔導員請假,跟林云頌說了一聲就直接走了。
只說是家里人生病。
林云頌去找輔導員的時候,她聽說是郁知請假,不敢多問,二話不說就直接批了。
郁知跑到校門口打了輛車回孟家。
路上十分焦急,下車時差點忘了付錢。
郁知把錢給司機掃過去直接從離院子最近的東南門進去,將近五分鐘的路程更是直接被他壓縮到了兩分鐘。
跟之前一樣,鄧陽和余寧只能守在房間外面。
易感期時,孟應年的臥室誰都不敢進去,當然,也有例外。
郁知找余寧問了孟應年的情況,讓他們去隔壁等著,自己推門進去房間。
這次房門沒上鎖,房間里也沒有亂糟糟的。
只是窗簾緊閉,室內昏暗一片,郁知借著門口的光亮確定了孟應年的位置。
孟應年聽見門口的響動,試探性的開口:“知知。”
郁知語氣中有一絲藏不住的急迫:“是我。”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孟應年再次傷害自己。
“把燈打開好不好。”郁知輕聲問詢。
孟應年從鼻腔里發出聲音,有氣無力:“嗯。”
郁知開了一盞沒那么刺眼的燈,把房門關上順便上鎖。
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郁知覺得鎖上門才比較安心。
孟應年已經來到了郁知身邊,緊緊的把人抱在懷里,貪婪的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郁知身上沒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郁知的氣息就是很奇異的能安撫到孟應年。
郁知趁此觀察孟應年身上有沒有傷口。
發現對方毫發無傷,房間里除了床鋪比較亂外也沒有異樣。
郁知緩緩吐出一口氣。
然后一陣天旋地轉被孟應年抱進床鋪里,孟應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郁知臉上。
“知知,我可不可以吻你?”
其實,孟應年有注意到郁知的態度有所轉變,他甚至在郁知身上看到了對自己的縱容,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太喜歡郁知所以出現了錯覺。
他本來不抱期望郁知會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這句話就像是在問郁知,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