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我盯著?”
沃森沒聽明白:“我在貝莎旁邊也幫不上忙啊?”
“不是幫她的忙,是幫我的忙!是救我的命!”幽靈一把攥住沃森的肩膀,惡臭味撲面而來:“你根本不知道你女朋友給男人做手術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天吶,那就不該叫手術,該叫解剖!鬼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討厭男人,偏偏又對你這么特殊!反正只要你在,貝莎多少可以收斂一點,你就答應我吧,行嗎?”
“……行。”
思考了一下,沃森點頭答應,他沒見過米歇拉做手術的樣子,這一想起來確實有些好奇。作為18歲便能夠進入海德堡醫學院深造的人才,蝴蝶刀小姐的醫學知識與操作水平完全稱得上高超,只不過相比起治療,她更愿意將其運用到拷問和折磨之中。自從來到里約熱內盧之后,沃森從頭到尾都跟米歇拉膩歪在一塊,已經非常習慣對方熱情似火又乖巧聽話的一面,現在看到幽靈這副表情,他才終于回想起來……
我女朋友好像不太正常。
“好!說定了啊!”
怕沃森反悔,幽靈用力拍著他的肩膀,貝爾特威在旁邊頓時笑出了聲:“哈!你這個孬種,我到時候也得和漂亮男孩一塊,我要欣賞欣賞你那副痛哭求饒的丟人樣子!”
“切!”
幽靈回了一個中指:“聯邦佬,你就祈禱自己不要有受傷的時候吧!”
嗡嗡嗡——!
副駕駛上魯珀的手機又震起來了,女人接通電話,展開地圖畫了兩筆,對四眼說:“前邊左轉開到下個路口。”
吉普車繼續行駛了約四十分鐘,進入一片低矮建筑扎堆的街區。現在晚出行高峰已經過去,一路上倒是沒遇到幾次擁堵,狼媽指引四眼將車停在一處巷子里,隨后便帶著換好便裝的沃森下車警戒。她剛剛聯系好了老朋友霍伯,對方會帶人過來做一些必要的處理。至于其他隊員,就得暫時繼續呆在車上了,四眼也沒有熄火,萬一出現什么突發情況,還能及時帶著人跑路。
又打了一通電話之后,兩臺皮卡車從小巷口拐角處開進來。
“我來了。”
一個戴著牛仔帽的西裝男人跳下車,朝魯珀抬了抬下巴:“我說什么來著?關鍵時刻你總能指望我。”
“謝了霍伯,錢我待會轉給你。”看著其中一輛皮卡車上銀晃晃的圓形金屬水箱,法國人妻往后退兩步,把頭轉向幽靈和貝爾特威:“嘿!你們兩個快點給我下車洗洗!快點!我受夠這股味道了,洗完之后把原來的東西都搬到新車上去,我們這輛改裝吉普可不能開回酒店。”
兩個垃圾佬推門下車,又酸又臭的濃烈餿味讓霍伯都忍不住擰起了眉頭。好在跟來的兩個手下早有準備,從兜里掏出工業呼吸面罩,等到幽靈和貝爾特威完全脫光衣服,他們啟動電機,把手里的噴射水槍頭對準了眼前這兩個裸男,然后——
哧!!!!!
“我們退遠點吧。”
霍伯走到車邊,躲開飛濺的水花,這才注意到旁邊這個持槍少......年?
這是男的女的?
他迅速用目光在對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運動鞋、短褲、短袖還套著兜帽,小腿和手臂的肌肉線條不太明顯;還有那片長長的斜劉海,從左到右把上半張臉完全遮住了,看起來就如同一個細皮嫩肉的高中生。而且就膚色來看,白成這樣的下巴也和本地人差異明顯,更多只會在游客身上出現。雖然持槍姿勢還算標準,不過他整個人看起來就有一種......
漫不經心。
“卡萊娜,這孩子是誰?”
體格瘦弱,手腳無力,缺乏經驗和警戒意識,如果此刻身后出現敵人,恐怕他會死得很慘。霍伯皺著眉頭打量了沃森一陣,便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