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自在。
此時此刻,沃森可以坦然將目光長時間放到米歇拉的臉上,相互對視也不再讓人覺得難堪。他可以握住那雙手、摟住那個肩膀,順從心里對于親近的渴望。他開始心甘情愿投入其中,讀懂對方的眼神和動作,開始與這個女人感同身受。雖然這其中有高頻率“坦誠相對”的因素,但無論如何,沃森還是驚訝于自己現在真的邁出了這一步。
好吧,畢竟米歇拉也已經見識過“沃森小姐”了。
而且她甚至完全不介意。
或許這才是最主要的。
隨著距離拉遠,沒有了建筑物遮擋,濕熱的海風再次撲來。
吹起了蝴蝶刀小姐的金發。
米歇拉今天穿著熱褲、背心和短袖襯衫,她面朝著海灘,脖頸和胸口覆著一層細汗,在陽光下反射出微光。而風力讓正面的衣物緊貼身體,描出大片曼妙的輪廓,讓沃森忍不住又聯想到過去幾天的纏綿。前方傳來充滿動感的節奏音樂,恰如此刻這副美好心情。
只可惜,天上很快響起一聲雷。
“看來我們運氣不太好。”
沃森抓著冰激凌舔了兩口:“要不我們找地方喝下午茶?”
黑光軀體的好處再次體現出來,冰激凌這點溫度隨便啃,啃大口,特大口,也不會凍到嘴。米歇拉往街道上那排商店看了看,指著其中一家咖啡館:“那里怎么樣?”
“可以,你喜歡......”
話還沒說完,微弱刺痛感隨之而來。
“啪!”
沃森一扭頭,拍開了伸向自己腰包的手。試圖偷竊的黑人小孩估計是看他好欺負,緊接著就想上手硬搶。而右側的米歇拉也遭遇了另外一個竊賊,他們分工很明確,只可惜選錯了目標。沃森只是輕輕一用力便把人推倒在地,他今天心情很好,難得不想把事情做絕。
自己昨晚殺的人夠多了。
但黑人小孩爬起來,從兜里掏出一把小刀。
下一秒,米歇拉松開了沃森的手。右邊那個想要搶劫她的人被一拳頭擊倒,等到黑人小孩沖上來,蝴蝶刀小姐左手離開腰間,甩著自己那把蝴蝶刀迎了上去。僅僅是一招晃過,她便敲落劫匪的武器,刀尖朝著對方臉上輕輕一劃,黑人小孩就捂住眼睛跌坐在地上。
此時周圍的路人終于意識到了狀況,紛紛驚叫著散開。
“我削了他的睫毛,走吧。”
對著刀刃吹了口氣,米歇拉抓起沃森就往商店街走,而沃森回頭看著掉地上的冰激凌,又看了看那個小孩臉上驚恐的神情,無奈地嘆了口氣。根據幫派份子們的記憶片段,這種未成年小偷在里約到處都是,精力旺盛、無知且無畏,手段有時候比很多成年人更加殘忍。那個電視節目里的西裝胖子至少說對了一件事情,犯罪有小部分是天生因素,但更多則是源于貧富差距、種族仇恨、階級固化、生存壓力以及教育缺失等一系列問題。
要改變這一切,就不是嘴上說說那么簡單了。
轟隆——!
雷聲越來越大。
“快點啊!”
米歇拉的喊聲打斷了沃森的思緒,此刻天空已經飄下雨滴,而兩人卻還在海濱小道上。這場突如其來的雨,無數個路人都在慌忙躲避,可是看著蝴蝶刀小姐的背影,沃森卻放棄了將對方抱起來跑的想法。他能聽到前方不加掩飾的喘息聲,米歇拉根本不怕淋雨,她現在估計是覺得拉男朋友在街上跑特別有趣。
“寶貝,我們能先去躲雨嗎?”
“哈!絕不!”
......這事確實沒做過。
雨里亂跑都是熊孩子和小青年們干事情,成年人誰會這樣做啊?
可對于沃森來說,米歇拉愿意發這種瘋,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