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澤誠惶誠恐地賠罪,“北太子息怒。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我木樨國絕對是誠心招待北太子,絕沒有冒犯的心思。”
看北辰璧的樣子不像中毒,他放心了一些,“是柴四小姐中毒了嗎?柴大小姐就是煉丹師,不如讓她給自己的妹妹看治?”
柴鳳音與北辰璧聽了這話,十分有默契地雙雙暗自勾唇——但愿他能找到才好!
“若不是柴四小姐,今日中毒的就是本太子了。”
柴鳳音在他懷中聽到這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北辰璧看到不禁好氣這沒良心的丫頭,他這是在給誰出氣呢!
以木樨國帝后與顧蒔風為首的一群人循著動靜趕了過來,還未走近就聽到北辰璧飽含怒氣鏗鏘有力的一句話——
“……貴國的待客之道,本太子今日算是領教了。”
來不及理清來龍去脈,木樨國君臣就已是誠惶誠恐了,“北太子息怒,我木樨國對北太子絕無冒犯之意。”
皇后也表示道“北太子息怒。蜂群之事實屬意外,原本這群發瘋的蜂群是闖入我的芳儷宮的,牽連到北太子和柴四小姐,本宮著實內疚。”
這群人剛被長公主拉去皇后的芳儷宮,半道上就撞上芳儷宮的宮女,一個個滿頭包地逃竄,朝華郡主也被蜂群追趕的蹤跡不明。皇后還以為這次又是發瘋的蜂群惹出的亂子。
長公主正抱著不成人樣的女兒心疼得直哭,聽說柴鳳音也被蜂群襲擊,她心里快意,卻因著之前北辰璧留給她的陰影,不敢露出一星半點兒。
“好一個避重就輕!”北辰璧只冷哼一聲,銳利的目光射向太子朱元澤,顯然是懶得廢話!
朱元澤被他盯得腦門兒冒汗,“父皇母后,北太子與柴四小姐并非是為蜂群的緣故,而是中毒……”
“中毒……北太子中了什么毒?”
“不是北太子……是柴四小姐,中了醉花蔭……”朱元澤見識少些,還不知這其中的厲害。
另外幾人包括跟在皇帝身后的幾個老臣都不由臉色一變。而抱著女兒的長公主,更是唇邊泛起惡毒的笑。
“北太子明鑒,醉花蔭這種旁門左道早就被禁止,我木樨國皇宮絕對沒有這種毒。”木樨國皇上趕緊撇清,絲毫不敢與這種邪毒牽扯上半分干系。
“絕對沒有?莫非本太子還冤枉了你不成?”
今日柴鳳音中毒,北辰璧是真生氣了,“你們口口聲聲沒有冒犯之意,可是本太子已經被冒犯了!”
皇上鬢角冒出一顆顆冷汗,不得不將求救的目光投向顧蒔風。顧蒔風也沒推辭,好歹木樨國也是東焱的附屬國,木樨國被人逼迫,他身為領主國的皇子也面上無光。
“看北太子生龍活虎,也不像是中毒的樣子,何必這么咄咄逼人!”
顧蒔風不軟不硬地反問“難道在這小小木樨國之中,還有人敢冒犯北太子你不成?”
北辰璧唇角斜揚,“東焱九皇子是想提醒我,木樨國無人敢冒犯我,可是你東焱國卻有人敢嗎?”
“莫非這醉花蔭之毒,是與你東焱九皇子有關?”
顧蒔風倒比木樨國皇上鎮定些,他探究似地看向北辰璧懷里的柴鳳音,“是醉花蔭……柴四小姐已經中毒了嗎?”
他的目光不由泄露幾分惋惜和嫌惡——沒了修為,又失了清白,那可就沒什么價值了。
“收起你那惡心的眼神!再看一眼我挖了你一雙眼珠子!”北辰璧的聲音陰沉得讓人骨頭里冒寒氣。
雖然不喜歡他對柴鳳音的覬覦,可北辰璧更不能忍受世人對柴鳳音的輕視,“阿音沒有中毒,她只是中了異香而已。”
聽到這個結果,長公主失望了,皇上和皇后卻紛紛松了一口氣。
之前就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