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嘿嘿,我娘就是用這一招,把我爹追到手的。”
柴鳳音點頭,“好吧,我信。可是我真的沒有丹藥。”
“小鳳鳳,姐不怕你賴賬,來來,這個結緣繩先送給你了。你煉好了丹藥記得給我送來就行。”行舒將結緣繩往柴鳳音手中一塞,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
柴鳳音搖頭失笑,好奇問道“這個風奎也是都城人氏嗎?一個靈王怎么會從未聽說過呢?”
行舒說道“我爹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兩人畢竟才剛剛認識,交淺言深是大忌,柴鳳音也不再多問。
“你離家出走多久了?”
“到今天,就剛好一個月了。以前出來歷練都是和風奎一起的,這回我消失這么久,說不定他會來找我,你說是吧,小鳳鳳?”
柴鳳音涼涼道“這個夢你做了多久了?”
行舒不見灰心地笑道“整整一個月,出來第一天就在想他是不是會來找我。”
“你該醒醒了。”
“錯,我應該把他拽進我的夢里來!”
行舒雙眸含怒,兩腮飛紅,薄怒的容顏愈發美艷動人,飽滿的熱情像火紅的玫瑰,“我也要讓他來這鳥不拉屎的深山來,天天晚上枕著鬼哭狼嚎入睡,讓他知曉知曉本姑娘為了他吃了多少苦頭。”
洞口的風忽然弱了下去,柴鳳音望著洞口的方向,心中一動,揚聲問行舒,“你為了風奎離家出走,在這里天天枕著狼嚎入眠,饑寒交迫,你有后悔過嗎?”
“本姑娘從不做后悔之事!”行舒斬釘截鐵地回道,“應該后悔的是那個家伙,一個月看不見本姑娘,肯定偷偷想我了,哈哈——”
洞口的影子晃了晃,柴鳳音瞥了一眼,繼續問道“要是他現在出現在你面前,你會如何?”
“枕著他的肩膀睡覺!”
行舒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之后,又撇撇嘴道“不過他肯定不會肯,那家伙……”
火光映著兩張明艷的睡顏,風聲一動,柴鳳音緩緩睜開眼,眼神清明,哪有半點睡意。
一道黑影被火光剝出一個俊朗高大的男子,柴鳳音冷靜地看著他走近,淡淡地開口“風奎?”
對面的男人微微頷首,小心翼翼地靠近行舒,目光落在她熟睡的側臉,有著隱忍而克制的溫柔。
柴鳳音輕輕地說道“她要是知道你來了一定會很開心!”
風奎動了動嘴角,那大概就算是他的笑了,他單膝跪地,蹲在行舒身旁,手抬了起來又徒勞地放下。
柴鳳音挑眉,這兩人之間顯然有些故事啊。
“今天她再次被狼群圍攻,我們差一點就逃不出來了。行舒耗費太多靈力,這會兒應該睡得很沉。”柴鳳音語帶暗示地說道。
“你剛剛應該都聽到了吧,行舒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枕著你的肩膀睡覺。反正她這會兒睡得沉,你就不能滿足她的愿望嗎?”
風奎的手再次抬了起來,他輕輕地碰上行舒的臉,手一沾到行舒粉嫩的臉頰,他立即觸電般地彈開。
這副純情少男的模樣看的柴鳳音又覺心蘇,又覺得慘不忍睹,瞥見他通紅的耳朵,柴鳳音趕緊別開臉。
不經意想起另一雙通紅的耳朵——那天在馬車上,北辰璧也是這般兩耳通紅。
北辰璧那個無賴每天晚上總要想方設法賴在她房里,今天晚上她是回不去了,不知道北辰璧現在會不會到處找她。
手心里躺著行舒送給她的結緣繩,心中也不由設想,若是結緣繩的兩端連著她與北辰璧,此刻她就能突然出現在北辰璧面前了……
胡思亂想了一通,轉頭朝那邊兩人看去,風奎已經將行舒的頭挪到他的肩膀上枕著了。可他昂首挺胸正襟危坐、兩手搭在膝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