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地啟唇“父親？”

她好似玩味地掂量這個詞，“我獨居偏院十余年，從不知有父親這回事，現在你跟我提父親，不覺得晚了嗎？”

柴夙眼神一暗，沉聲道“血脈人倫，你沒得選擇！”

“人倫？”柴鳳音嘲諷地笑了，“敢問柴將軍，夫妻算不算人倫？你毫不猶豫地拋棄大夫人，灌她瘋藥，放火燒屋的時候，有沒有摸著你良心想到‘人倫’二字？”

“你不用在這里信口雌黃，柴鳳音，你沒有證據！”柴夙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誰說沒有證據？”

忽然一道朗潤的聲音從門里傳來，眾人往里看去，就見顧蒔風領著幾個人翩翩而來。

柴夙看到他身后的人時忽然臉色又是一變。

“柴小姐，證據我給你帶來了。”

顧蒔風一指身后的小廝道“這是柴將軍院子里的小廝，昨晚我發現柴將軍帶著他與一個穿著斗篷的女子，鬼鬼祟祟出府，因為好奇我就跟了上去，結果發現這三人往三皇子府上去了。”

“只因那女子穿著斗篷，帽子遮住了臉，我雖然有些懷疑是柴小姐，但是想著柴將軍是柴小姐的父親……就一時沒往不好的方面想。”

他對著柴鳳音歉意一笑，“若是早知道昨夜柴小姐是受制于人，我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柴鳳音淡淡道“多謝九皇子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