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智平,您找我嗎?”
“進來。”
費智平進來,朱粒的視線立即鎖定他的手。他的衣服已經換過了,朱粒直接上手扒拉他的衣袖,“你哪只手受傷的,快給我看看。”
費智平一臉狀況外的茫然,不由將求助的眼神投向柴鳳音。
柴鳳音失笑,替脫線的師傅解釋道“師傅只是想看看你被赤鼴兔咬傷的傷口。另外,還想知道你服下我給你的那顆丹藥之后,感覺怎么樣。”
費智平將左手的衣袖拉上去,感動地說道“我已經好多了,多謝朱粒師叔關心。也多些柴姑娘的丹藥。”
朱粒看了幾眼,心中有數,丟開他的手就跳起來在他左邊額頭給了一記爆栗,“叫什么柴姑娘,叫師妹!”
“師叔,您下次能不能換一邊,我這左邊額頭都快凹進去了。”費智平捂著額頭親近的抱怨,又向柴鳳音打招呼道“原來是小師妹,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師妹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費師兄客氣了。”
“怎么,你剛剛欺負我徒弟了?”朱粒一副要給柴鳳音撐腰的模樣站在她身邊。
費智平主動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他早知道這位小師叔最是護短,平時在外人面前對他們這些師侄都維護有加,現在有了自己徒弟豈非更加護短。與其日后漏出來,還不如他主動說清楚。
別以為薛師妹對柴鳳音的那幾句話無關痛癢,在朱粒師叔眼里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大不敬。瞧,這不是已然生氣了——
“這個楚長纓究竟是怎么教人的!竟敢對我的寶貝徒弟不敬,他這是對老子有意見嗎?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姓薛的是你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幫著她我就打斷你的狗腿,敲爆你的腦門兒!”
“師叔放心,我跟家里說過了,家父正與薛家商議退婚的事。我絕對是站在小師妹這邊的。”
費智平連連討饒,轉頭想讓柴鳳音幫忙說句好話,卻見她笑靨如花,像朝霞,像盛開的秋海棠,一雙剪水秋瞳仿佛載了波光水色。
柴鳳音的目光落在那個小老頭跳脫的背影上,心里暖的快要冒出泡來,這種有長輩給撐腰愛護的感覺,好像還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