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間間包廂,這會兒看來都是房門緊閉的模樣。
柴鳳音三人被領著上了二樓包廂,只見門童對著房門一揮手,然后才請三人進去。
“請三位稍作休息,現(xiàn)在距離拍賣開始還有半個時辰,一會兒會有茶點送來,請三位慢用。有什么吩咐三位可以這朵傳聲花說?!?
小門童指著立在角落里的一盆紫色的花,花型是喇叭狀的,花蕊很小很密,遠看像縮小版的葵花籽。
“客人有什么要求,我們會盡力做到。”
他又指著房門,說道“拍賣開始之后,三位可以從房門上看到高臺上的拍賣場景。三位如果沒什么吩咐的話,我先退下了?!?
小門童走后,柴鳳音的目光一會兒停在門上,一會兒又落在那朵紫色喇叭花上。這簡直就是現(xiàn)代的投影儀和電話嘛!
忽然,柴鳳音心中一動,指著那紫色的喇叭花,說道“既然它可以傳聲,那我們在這里說的話,豈不是全都被人聽見了嗎?”
北辰璧邪魅一笑,十分輕松的說道“阿音放心,他們不敢亂說的?!?
柴鳳音還是眉頭輕蹙,臉色淡淡,被人竊聽的感覺可不怎么好!
顧蒔風亦是心頭一凜,暗自繃緊了神經(jīng)。
沒過多久,有人敲門,送進來一壺茶,和一些精致的點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柴鳳音總覺得這個小門童看她的眼色有些不對,倒沒感覺出有什么惡意,就是有點探究,有點好奇。
一盞茶涼,房門忽然被人暴力踢開,墨汁染就的藍馭頂著一雙想殺人的眼睛,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對不起,打擾三位客人了。他口口聲聲說是三位的朋友,我才把他帶過來的。都是我的錯,我這就請他出去?!?
小門童以為藍馭是來尋仇的,連忙向房中的三人道歉,就要動手將顧蒔風請出去。
“我又沒說錯,我本來就認識他們?!?
藍馭伸手指著北辰璧說道“他,北辰璧,北曜國太子,是我的表弟?!?
門童看向房里的三位客人,見這三人一臉漠然,立即明了了他們的態(tài)度。于是他轉(zhuǎn)身對顧蒔風說道“這二樓包廂只有擁有邀請函的客人才能進來。您并沒有邀請函,請您坐到一樓去。否則我只好請您離開逍遙城了!”
藍馭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不過從他那一團漆黑的臉上,是看不出什么暴怒的表情了。
他咬牙切齒的指責北辰璧三人,竟然如一個鬧脾氣的孩子一般忿忿不平地爭辯道,“憑什么就要我離開?他們也只有一張邀請函,為什么他們可以三個人都坐在這里?”
“因為他們?nèi)齻€人是一起的?!?
已經(jīng)有客人在看這邊的熱鬧了,小門童不想讓他在這里鬧下去,給藍馭下最后通牒道“你是要真自己出去,還是我請你出去?”
“他們也沒有邀請函,為什么可以坐在這里?我不服!”
房門剛剛被藍馭腳踹開,房間里的動靜一目了然,藍馭大聲嚷嚷出來的話也被一樓在座的客人聽見。
他們本身就羨慕嫉妒坐進二樓包廂里的客人,藍馭的話就像一道引子,勾起了他們心底不平的情緒,紛紛跟著大聲叫嚷起來。
小門童當然可以直接把藍馭送出逍遙城,只是他這么一來,若是能震懾住一樓的那些人還好,萬一犯了眾怒,那局面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忽然房內(nèi)傳出一道輕靈悅耳的女聲,悠揚地盤旋在禮堂上空,“擁有邀請函才能坐進二樓的包廂,這是規(guī)矩,誰也不能無視!我們之所以坐進這間包廂,自然是因為邀請函上有我們的名字?!?
柴鳳音將邀請函拋給門邊的門童,淡定地說道“誰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來檢查一下我們的邀請函,上面寫了我們?nèi)齻€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