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丹藥發(fā)作還有一會兒時間,柴鳳音不介意讓他知道一下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錯。
“既然你說你偷了競拍的物品,那你到底倒是說說,最后一輪神秘競拍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灰衣人又害怕又著急,頂著一腦門子的汗,忽然急中生智,喊道“被偷走了,我偷來之后,又被人從我身上偷走了!”
“你們費(fèi)盡心機(jī)偷來的東西,就這么輕易的被別人又偷走了?我且不說你這話假得如此徹底,你倒是說說,最后一輪競拍的神秘物品是什么?”
“是,是……是一只丹藥鼎……”灰衣人純粹靠猜測到道。
柴鳳音搖了搖頭,簡直要為他的運(yùn)氣默哀,“真遺憾,你猜錯了,丹藥鼎被我拍走了,并不是最后一輪神秘競拍的物品。可見你說你偷走了神秘競拍的物品,根本就是在說謊!”
丹藥的藥力開始發(fā)作,灰衣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他一會捂著肚子,一會兒又捶著胸口,一會兒又以頭搶地,看起來真像癲癇病!
“解藥!解藥!求你給我解藥……”
柴鳳音淡漠的說道“斷腸丹,沒有解藥,如果你肯老實(shí)回答我,我就給你一刀,讓你死個痛快。”
這位八號桌灰衣人仍舊死死地閉著嘴不肯說,柴鳳音也不失望,這兒不是還有兩個嘛!
“這白瓷瓶中的醉花蔭是誰給你們的?”她朝另外兩位灰衣人問道。
另外兩位灰衣人,倒像是這人的手下,兩人捂著還在流血的肩膀,一邊呻吟,一邊求饒道
“我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瓷瓶都是師兄給我們的。”
“師兄?他嗎?”柴鳳音指著服了斷腸丹的灰衣人問道。
兩個斷臂灰衣人連忙一迭聲的點(diǎn)頭,“是是是,他就是我們的師兄!”
柴鳳音詢問地看了一眼北辰璧,她還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除了風(fēng)云學(xué)院之外,用師兄弟稱呼的,都是一些邪教門派。不知這幾位灰衣人,跟上次木樨國皇宮中,欲用醉花蔭毒害她的師兄妹,是不是同一個門派?
北辰璧收到她的眼神,搖了搖頭,表示兩次的人并不屬于是同一個門派。
柴鳳音轉(zhuǎn)頭又問這兩個灰衣人道“你們是什么門派的?”
這兩個灰衣人比地上的灰人要好對付得多,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道,“我們的門派叫做最歡門,不過我們兩個只是門派的見習(xí)弟子,并未正式加入最歡門。”
這兩個灰衣人大概是問不出什么了,柴鳳音看了北辰璧一眼,向后揮一揮手,立即讓下人將那兩個灰衣人帶走了。
柴鳳音的目光再次轉(zhuǎn)向地上的灰衣人,他已經(jīng)痛得死去活來的,沒了半條命了,柴鳳音問道“想好了嗎?你們手中的醉花蔭是誰給你們的?”
灰衣人氣若游絲的說道“是我自己……我自己……煉制……的……”
柴鳳音遺憾地?fù)u了搖頭“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就憑你?也能煉制出醉花陰嗎?”
“真的!真的是我……煉制的……”灰衣人奄奄一息的說到,“我可以給你背出醉花蔭的配方,”
他果真報出了一串草藥的名字,柴鳳音不耐煩的打斷他,“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就算你知道醉花蔭的配方,你以為是個人,是個煉丹師,就能煉制出醉花蔭這種千古奇毒嗎?”
“我說了,你不信,那你何必問我,你殺了我吧!”
看來他是個硬骨頭!不過柴鳳音也從他的話里尋出了一絲蛛絲馬跡。他既然知道醉花陰的方子,想必這最歡門派中人肯定有人能夠煉制出醉花蔭。
“阿音,你還是太心軟了,像這種硬骨頭,就應(yīng)該將他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敲斷!”
北辰璧揚(yáng)著邪氣的笑容,一步步逼近灰衣人,像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