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我給墨漣和言卉兩人各留了一塊靈石,靈石中有我畫下的符陣,那符陣是給他們關鍵時候保命用的。剛剛我靈海中感應到,有人動用了符陣,說明他們中有人遇到了危險?!?
“你不要瞎擔心了,就算有危險,也是你有危險,他們抓兩個下人干什么?”
“做人質?!?
北辰璧搖搖頭輕笑了一聲,“誰會抓兩個下人來做人質?下人是奴仆,下屬的職責就是保衛主人,試問這樣兩個人怎么有資格算作人質呢?”
柴鳳音沉默不語,她還是比較偏向于擔心,有人會被抓墨漣,或者言卉,甚至啞婆他們做人質。也許是因為,一旦這三人中有人被當做人質的話,她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
忽然,北辰璧眉頭一擰,提出另一種假設道“若是真的有人拿他們三個做人質,那幕后之人一定是,對阿音你的性情非常了解的人。”
就在他們各種猜測的時候,突然,柴鳳音再一次痛苦的閉眼,她的靈海中,又一陣電光閃過。
她緊握著拳頭睜開了眼,喃喃道“第二塊靈石陣法……”
北辰璧伸手握住她的拳頭,將她手指扳開,掌心四個深深的月牙印子,他心疼地安慰道,“就算拿他們做人質,你還沒有回去,他們不會有事的?!?
柴鳳音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行者無疆舟比北辰璧的獅鷲車還要快。不過再快,他們還是花了半天,才趕到木樨國。
回了郡主府,府外竟被一支鎧甲軍圍得水泄不通。柴鳳音要進門,卻被士兵攔住。
“這里是郡主府,閑雜人等,快快閃開!”
柴鳳音急著進去,哪理會得了他們,一腳踹翻一個,同時沉聲道,“我就是柴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