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動作太快,柴鳳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帶回了東宮,可是北辰璧還躺在天福宮的地板上,顯然是魔尊故意丟下他。
“為什么丟下北辰璧?”腳一沾地,柴鳳音立即退出魔尊的懷抱,橫眉冷眼地質(zhì)問,“你又想做什么?”
“不是你求我與北辰璧撇清干系的么?”魔尊勾唇邪邪一笑,眉眼也冷了下來。
柴鳳音被他的話一噎,冷靜一想也馬上轉(zhuǎn)過彎來。剛才青鸞郡主已經(jīng)目睹了一切,他們這樣撇下北辰璧一走了之,還能說北辰璧也是受害者,若把北辰璧也帶走,再聯(lián)系一下魔尊這個與北辰璧八分相似的魂體,難保有人不會起疑……
其實柴鳳音有些擔心北曜太后將魔尊與北辰璧的聯(lián)系也告訴給了青鸞郡主,不過按照這些日子青鸞郡主住在東宮的表現(xiàn)看,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
想通了魔尊的用意,柴鳳音再次看向魔尊不免面上訕訕,“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呵~”魔尊不屑一笑,眼中微微閃過些許火星子,“道歉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兒誠意?”
柴鳳音敏銳地提起警惕來,皺眉問“你想怎樣?”
魔尊見她一副受驚的小兔子樣,笑得越發(fā)邪魅輕佻,輕啟朱唇卻擲地有聲“過來!”
見柴鳳音磨蹭不前,他漫不經(jīng)心地輕嘆了一句“我能等,也不知北辰璧有多少時間可以等。”
魔尊如今儼然找準了柴鳳音的軟肋,此話一出,柴鳳音果然不再磨蹭,立即近到魔尊身前。只是顯然兩人對距離的概念無法統(tǒng)一,柴鳳音以為相距半米已經(jīng)是很近了,可是魔尊卻顯然不滿意。
“再近一點。”
“……”柴鳳音暗暗咬牙,瞪眼。
魔尊笑得邪魅冷銳,“我是不介意陪你慢慢耗時間的……”
可是北辰璧等不了……柴鳳音明白他的潛臺詞,妥協(xié)地繼續(xù)靠近半步。
“再近一些。”
“……”這回柴鳳音沒有磨蹭,認命般地又向他邁了小半步,直到進無可進,鼻尖不小心地擦過他的衣裳,她皺著眉轉(zhuǎn)過臉去。
頭頂一聲輕佻的笑,風(fēng)流邪魅,難得的并不讓人覺得猥瑣,“既然你投懷送抱,那我就不客氣了!”
冰涼的手指爬上后頸的時候,柴鳳音身體僵硬,背脊升起一股寒氣,等到牙齒咬破她頸側(cè)的血管時,她反而覺得鎮(zhèn)定安穩(wěn)了。只是這一次魔尊似乎有點不知饜足啊,她感覺好像睡了一覺醒來,勃頸上的牙齒還沒松口,迷迷糊糊的好像有冰涼的指腹爬上她的眉心,她一個激靈險些驚醒,卻被北辰璧的聲音溫柔安撫。
她迷糊地想著,魔尊這個人雖然有點變態(tài),好歹還是守信的,果然把北辰璧救醒了……
再次意識蘇醒是在行駛的車駕上,一睜眼就看到一位以手支頤的玉面男子,修眉鳳目,邪魅無雙,柴鳳音的心嘭地一聲亂了節(jié)拍,倒不是為他的傾城美色,而是他眼中熟悉的溫柔情意。
“北辰璧……”話一出口,柴鳳音猛地閉眼,再睜開時眼底迷蒙散去,眼前雖依然是那雙相似的溫柔眼眸,可她的腦子卻不再糊涂。
“魔尊大人,玩兒夠了嗎?”
“阿音,你在說什么?”對面人的臉上適時上演驚喜和錯愕,又關(guān)心道,“頭還暈嗎?你已經(jīng)昏睡了兩天了,餓不餓?來喝點粥用些點心吧。”
柴鳳音冷淡著臉從他手里接過粥,默默地喝了起來,心里卻在想既然你愛演獨角戲那你就一個人演好了,倒要看你魔尊能裝到幾時!
吃了點東西,柴鳳音覺得覺得倦意消減許多,掀起車簾往外看,行駛在寬敞的官道上,北曜國皇城已經(jīng)看不見了,也不回頭就與身后那人問道“我們這是出發(fā)去風(fēng)云學(xué)院?”
“嗯,從北曜趕往風(fēng)云學(xué)院要十天,十二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