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滿身疲憊的回到家里,發現秦淮茹和小當、槐花正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飯,賈張氏眉毛一橫,三角眼一瞪,怒聲道: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對兩個賠錢貨體貼入微,醫院的棒梗你就不管了?”
秦淮茹眼皮都沒抬一下,暗搓搓的諷刺道:“棒梗不是有你這個好奶奶,怎么,我們的好奶奶才照顧棒梗一天,就不耐煩了?”
賈張氏聞言,怒不可遏道:“秦淮茹,你別忘了,棒梗不僅是我的孫子,還是你的兒子。”
秦淮茹淡淡道:“我知道啊!但棒梗只喜歡你這個奶奶,不喜歡我的母親,所以照顧棒梗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賈張氏冷聲道:”棒梗為什么不喜歡你這個當媽的,難道你不應該好好反省一下嗎?”
秦淮茹面無表情道:“還能為什么,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唄!”
賈張氏滿臉陰沉,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盯著秦淮茹,惡狠狠道:“你是說我在挑撥你們母子的感情?”
秦淮茹輕蔑的瞥了賈張氏一眼,“難道不是嗎?在對待棒梗的問題上,永遠都是我在唱黑臉,你在唱紅臉…”
“每當棒梗犯錯,我要教育他時,你就跑出來阻攔,有你這樣一個不分是非對錯都維護他的好奶奶,棒梗能不喜歡嗎?”
賈張氏怒目圓睜,“你這是在怪我不讓你教育棒梗咯?”
秦淮茹滿臉憤怒道:“難道我不該怪你嗎?要不是你毫無底線縱容棒梗,棒梗會變成現在這樣嗎?偷雞摸狗、攔路搶劫,還有什么是他不能干的?”
“賈張氏,我告訴你,你正在一步一步將棒梗推向深淵。”
賈張氏越說越激動,那眼神恨不得將賈張氏給刀了。
賈張氏臉上的橫肉一抖,厲聲道:“你少這里危言聳聽,我就棒梗這么一個孫子,我不寵他寵誰?”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胡攪蠻纏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在對牛彈琴,根本就和對方說不通,冷聲道:“你想怎么寵就怎么寵吧,棒梗我今后不管了。”
賈張氏不滿道:“你是棒梗的母親,怎么能不管棒梗呢?”
秦淮茹略顯譏諷道:“你不是棒梗的好奶奶嗎?難道照顧一個棒梗都照顧不過來嗎?”
賈張氏不耐煩道:“少給老娘說這些沒用的,我餓了,去給我弄點吃的來。”
秦淮茹淡淡道:“想要吃的,自己去煮,我上了一天的班,累得要死,沒精力伺候你。”
“啪!”
賈張氏猛拍桌子,大聲咆哮道:“秦淮茹,你這是想造反?”
小當和槐花被賈張氏的咆哮聲嚇得哇哇大哭,秦淮茹將兩個閨女安撫進臥室,一臉冷漠的望著賈張氏,滿臉不屑道:“怎么的,你又想和我打架?”
“賈張氏,我告訴你,我再也不是那個任你欺凌的秦淮茹了,如果你想好好過,從今以后就必須洗衣做飯,操持家務,如果你不想好好過,我們就一拍兩散,我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伺候你。”
“想要我洗衣做飯,操持家務,你簡直在做夢,老娘打死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
賈張氏說著,就舉起巴掌朝秦淮茹呼過去,秦淮茹早就妨著賈張氏這一招,一把捏住賈張氏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巴掌。
賈張氏吃疼,另一只手直撓秦淮茹的臉蛋,幾條血痕瞬間出現。
秦淮茹怒火中燒,一把抓住賈張氏的頭發,死命朝她臉上招呼。
賈張氏也不是省油的燈,手腳并用,不停的捶打著秦淮茹。
二人都打出了真火,拳拳到肉,招招致命,場面是相當的血腥。
賈家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大院的鄰居,眾人爭先恐后的過來看熱鬧。
男同胞看到秦淮茹胸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