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十幾天過去了。
這天,何雨柱下班回家,就看見賈張氏和閻解成在對罵。
賈張氏坐牢這半個月,四合院難得的清靜了下來,何雨柱甚至還有點不習慣。
這不,賈張氏剛出獄,四合院又熱鬧了起來。
果然印證了那句:“四合院亂不亂,賈張氏說了算。“
“閻解成,你個殺千刀的王八蛋,害老娘不僅蹲了半個月大牢,還損失了兩百元錢,你不賠償我三百元錢,老娘罵遍你八輩祖宗。”
賈張氏雙手叉腰,滿臉怨毒,對著閻解成瘋狂輸出。
“我賠你媽賣批,賈張氏你個老不死的,老子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斷其筋,飲其血。”
視財如命的賈張氏,一次性損失這么多錢,可以說對閻解成恨之入骨。
閻解成對賈張氏的怨恨一點不比賈張氏少,賈張氏不僅害得他相親失敗,還害得人生有了污點,毀了他一輩子的前程,更是害得他菊花不保,他恨不得將賈張氏給千刀萬剮。
閻解成本來就一肚子火,見對方還敢辱罵他,頓時氣到爆炸,面目猙獰的盯著賈張氏,那表情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
楊瑞華見閻解成處于暴怒的邊緣,急忙拉住他,告誡道:“解成,千萬不能先動手,不然你又得進監獄。”
賈張氏聞言,知道閻解成不敢打他,頓時罵得更歡實了。
閻家眾人頓時氣炸了。
閻解成雙目猩紅的盯著賈張氏,厲聲道:“賈張氏,你個娼婦,有本事再罵,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賈張氏絲毫不受威脅,滿臉挑釁道:“來啊,有本事打我啊,你要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立馬報警!”
閻埠貴人老成精,立刻就想到了應對之策,只見他氣運丹田,猛咳一聲,隨即一口老痰就吐在賈張氏的眼睛上。
賈張氏瞬間就模糊了視線,整個人呆立當場。
不僅了賈張氏呆住了,連看熱鬧的眾人都呆住了。
“臥槽,閻老扣這招高啊!既沒動手打賈張氏,卻能把對方惡心得要死!”
“不愧是讀書人,心眼就是壞,這樣的損招我特么一輩子也想不出來。”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真是小刀扎屁股——開了眼了!”
賈張氏一把抹掉眼上的老痰,看到手上黏黏糊糊的東西,頓時惡心得吐了。
“閻老扣,你個烏龜王八蛋,老娘和你拼你!”
賈張氏說著,就張牙舞爪的朝閻埠貴撲了過去,閻埠貴整暇以待,只要賈張氏敢先動手,他就敢將賈張氏打個半死。
但閻埠貴的計劃注定要落空了,秦淮茹一把拉住暴走的賈張氏,急聲道:“婆婆,千萬別先動手,不然你又得進監獄。”
聽到進監獄,賈張氏身軀巨顫,她不可不想再進哪個地獄般的地方。
賈張氏滿臉不甘道:“氣死老娘了,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秦淮茹陰惻惻道:“閻老扣吐你,你也可以吐他嘛!”
賈張氏聞言,眼睛一亮,說時遲那時快,一口濃痰就吐在了閻埠貴的鏡片上。
“我尼瑪!”
閻解成見父親被吐,頓時勃然大怒。
“嗬~吐~,嗬~吐~,嗬~吐~”
閻解成并沒有動手打人,而是拼命朝賈張氏的臉上吐口水。
楊瑞華見狀,也拼命吐口水,而她攻擊的目標不是賈張氏,而是秦淮茹。
秦淮茹怒聲道:“楊大嬸,你吐我干什么?”
“嗬~吐~,吐的就是你個賤人,如果不是你個賤人給賈張氏出主意,她個蠢豬能想到吐痰回擊嗎?”楊瑞華邊吐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