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無語了,看了看一臉好奇的閻埠貴。
“我說老頭子,你這思想有待提高啊!不能成天就鉆進錢眼里,我純粹就是看人家何雨柱這么大歲數,還沒結婚,我助人為樂。”
“得了吧,你是我的種,肯定不會干賠本的買賣。你不想說拉倒,還助人為樂,虛偽。”
閻埠貴說著就往前院走去。
這事怎么說,我連他們家的花盆都端走了,還要什么保媒費。
中院,賈家門口
何雨柱帶著媳婦來到中院有點尷尬,不好意思進去。
林月娥不明所以:“怎么,柱子,趕緊送糖啊。”
何雨柱亦步亦趨的敲開了賈家的門。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立馬笑著說道:“柱子,有什么事?”
何雨柱見此場景,本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道理。直接說道:“那個什么,秦姐,我結婚了,來給你送喜糖來了。”
剎那間,秦淮茹原來的笑臉瞬間變了,眼睛睜大,懊悔怨恨絕望不甘等情緒充斥著秦淮茹的腦海,僵在那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何雨柱這時候也放開了,再次喊道:“秦姐,我結婚了,來給你送喜糖。”
秦淮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強笑道:“這是弟妹吧,長得真漂亮。”
林月娥雖然沒有秦淮茹剛嫁進來的時候漂亮,可是秦淮茹這時候已經生過三個孩子,身體有點松松垮垮的,臉上也有了黃斑。
再看林月娥,現在正是20出頭的年齡,健康的小麥色,落落大方的站在何雨柱旁邊。
賈張氏在屋里快步的走了出來,囔囔道:“不是,你怎么結婚了?你怎么能結婚了呢?誰那么想不開,能看上你啊。”
一直以來,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把何雨柱當作賈家的吸血包,補給站,現在突然聽到何雨柱結婚的消息,兩個人都有點接受不了。
何雨柱聽到后臉上立馬黑了下來:“賈大媽,你什么意思,憑什么我就不能結婚。我告訴你,我不光要結婚了,我還跟媳婦領證了。我不光領了證,我以后還準備生一窩孩子呢。”
“夠了!”
秦淮茹大喝了一聲,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強笑道:“柱子,你能結婚,姐很開心。就是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我想先躺那休息會,晚上去給你幫忙。”
秦淮茹說完,也不理其他人,自顧自的往屋里床上躺去。
何雨柱不明所以,抓了一把糖:“秦姐,吃糖啊。”
屋里面的秦淮茹越聽越難受,索性背過身去裝睡,不理傻柱了。
賈張氏走到傻柱面前,惡狠狠的抓了兩把糖,便關門回去了。
“遲到了,遲到了,你走吧。”
何雨柱尷尬的沖著林月娥笑笑:“賈大媽一直就這個脾氣,不用管他。”
林月娥看了看賈家,又看了看何雨柱,疑惑的問道:“你們是有什么關系嘛?怎么你結婚我感覺她很傷心啊?”
何雨柱趕緊右手伸出,對天發誓道:“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我就是之前看他們家生活困難,給他們家捐過幾次錢而已。”
“我就隨便問問,你那么緊張干嘛?大冬天的,怎么額頭上汗都出來了。”
何雨柱苦笑道:“不緊張不行啊,你是我媳婦,我肯定不能讓你誤會了。再說了,我快30了,娶個媳婦容易嗎?可不得寵到天上去。”
林月娥聽后小臉一紅:“德性!”
何雨柱嘿嘿傻笑著。
“接下來去哪?”
“哦,接下來咱們該去一大爺家了。”
何雨柱帶著媳婦敲響了一大爺家的門
易中海打開門后,一臉疑惑的看著何雨柱:“柱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