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點了點頭:“對嘛,出門靠朋友,在家靠兄弟;誰家沒碰到點坎,我?guī)椭∥逍值埽鞘俏覒?yīng)該做的。”
李叔直接豎起了大拇指:“你是好樣的,現(xiàn)在多少親兄弟就因為幾塊錢老死不相往來。你竟然愿意給他幫這么大的忙。”
閻解放苦笑道:“叔,你別夸我了,我也是先小人,后君子。小五兄弟從我這借錢,那必須給立個收據(jù),三年后要是還不上,那這房子就歸我了。”
“要的,要的。就他這破房子,一百多塊都算多了,你給他算成二百塊,小伙子,你仁義啊!小五,你得謝謝你這個朋友啊。這年頭,愿意真金白銀拿出錢來幫你的朋友,不多了,你要記住人家的好。你要感謝人家啊!”
王小五看著閻解放,再看看面前瞎了眼的李叔,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你瞅瞅我的臉,都是被他打得,還要我感謝他,這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自己家里生活的那么困難,不就是想要整個仙人跳,賺點快錢嘛。結(jié)果被閻解放識破了,他閻解放要真是個好人,那就應(yīng)該拍拍屁股走人才對。
而不是直接拿繩子,把自己捆綁了一夜,甚至還把自己那臊而吧唧的里褲塞到自己口中,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嘔。
更別提今天早上,閻解放還瘋狂的扇自己的臉,臉都被打腫了,還揚言要把自己兩個人挖個坑埋了。
就這樣的人,到李叔嘴里竟然還成了大善人。這李叔果然是年紀大了,眼瞎、耳聾,分不清楚好賴人。這閻解放哪里有一絲一毫的仁義道德,他就是天底下最壞最壞的壞人了。
王小五氣的下意識的扯了扯嘴角,誰曾想直接碰到自己的傷口,頓時痛的一陣吱哇亂叫。
李叔看著王小五,疑惑的問道:“咋了?這么大的人咋還發(fā)出貓叫純的聲音啊!哎,剛才沒注意,你臉怎么回事,怎么腫了一圈。”
“昨天捅馬蜂窩,被馬蜂蜇的了。”
“哦,捅馬蜂窩了!不對!咱這老皇城的冬天那么冷,哪有馬蜂啊,都早跑了!再說了,你臉上這明明就是巴掌印,你看看,跟我的手掌一個形狀嘛!”
李叔直接伸出手就和王小五臉上的巴掌印對比,
“別摸,疼,老疼了”
李叔一臉擔心的看著王小五:“小五,你這是咋了?被誰打的,怎么傷成了這樣啊!”
“這個嘛!”
王小五先是看了看閻解放,又看了看李叔,然后看了看外面,眼生閃躲的說道:“那什么,李叔,之前我生病,欠了外面一筆錢,我實在沒能力還這些錢,所以就被他們打成這樣了。無奈之下,我就想著以我的房子作為抵押,讓解放兄弟借給我一些錢。”
李叔聽到后,又給閻解放豎起了大拇指:“仁義,仁義啊!”
王小五實在不想聽到李叔再夸閻解放了,直接站了起來:“李叔,先別忙著夸解放兄弟了,你先把這個借據(jù)給擬一下。”
李叔如夢初醒的說道:“對對對,先擬借據(jù),一會再聊。”
……
不一會兒,李叔拿著一個寫好的借據(jù)遞給王小五:“寫好了,你看看,還有什么要補充的沒有?”
王小五苦笑的看著李叔:“李叔,你又忘了,我不認識字啊!”
李叔拍了拍頭:“哎呀,你瞧瞧我這記性,怎么把這事給忘了。那行吧,小伙子,你來看看這借據(jù)。”
王小五接過借據(jù)一看,只見這張紙的正中間寫著借據(jù)兩個字,然后第二行寫上了,本人王小五借到閻解放現(xiàn)金二百塊錢,三年內(nèi)把現(xiàn)金還完。如果沒有還完,愿意以王小五家中的房屋抵債。還有王小五的名字和日期。
閻解放點點頭:“李叔寫的很詳細,尤其是這字,寫的真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