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
秦父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臉為難的說道:“賢婿,你這事說的太急了,我和你媽還沒來得及給你們準(zhǔn)備幾床新被子呢。”
“準(zhǔn)備啥被子啊,爸,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就我最近這情況,結(jié)婚這件事,我不想弄得人盡皆知的,就怕萬一回到城里,被一些眼紅的人看到,影響我來年的提干。就算回到城里,我也就是準(zhǔn)備在我們院,每戶人家送幾塊糖就行了。”
閻解放說完,又看向京茹。
“就是有些委屈京茹了,沒有給她一個難忘的儀式。”
秦父直接拍板道:“不委屈,這有什么好委屈的,好女婿,你這女婿做的這么好,四丫要是不懂事,敢跟你犟,你大耳巴子抽她就行了。”
秦母心疼女兒,停了數(shù)秒后,又補(bǔ)充道:“也不一定非要大耳刮子,實在不行,你拿著棍子,直接朝著屁股打。”
秦京茹臉色緋紅:“媽,你亂說什么呢!”
閻解放也有點傻眼了,
主要是閻解放也沒想到,自己就給了100塊,這秦京茹的父母直接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說話那叫一個好聽啊。
這年頭,錢確實很值錢。可關(guān)鍵是,閻解放也沒想到,這錢的威力這么大,秦父秦母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閻解放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兩口子是過日子的,干嘛非要打啊?”
“對對對,女婿,你說的對。”
閻解放繼續(xù)道:“那我今天想要帶京茹走,你們有什么要說的嗎?”
秦父還準(zhǔn)備說什么,秦母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沒有沒有,吃完飯后,就讓她跟你一塊回去,以后讓她好好跟你過日子。”
閻解放本意是說讓秦京茹和自己一起去城里,自己給她買幾身衣服,可是沒想到,秦母竟然今天就要讓閻解放把秦京茹拉走。
“這么隨意的嗎?”
秦母疑惑的看向閻解放:“什么?”
閻解放直接就翻過了這個話題,
“沒什么,我說我吃完飯后,想要帶著京茹去城里買衣服。”
六十年代的時候,大家普遍都非常的窮。所以男方會給女方買一點衣服,在當(dāng)時叫做五子衣,一般就是五身衣服,有薄的有厚的有長的有短的有單的有棉的,保證結(jié)婚之后四季都有衣服穿,如果男方的經(jīng)濟(jì)條件再差一點就買一兩件就可以了。
秦父笑呵呵的說道:“要的,要的。賢婿,你說的對,吃完飯后,就讓京茹和你一起回家。”
閻解放沒想到今天的事情這么順利,直接激動的又給秦父和秦母倒了一杯酒。
“爸、媽,謝謝你們二老的理解,您放心,京茹跟了我之后,我肯定會對她好的。”
秦父秦母看到閻解放倒酒,樂呵呵的接過去一飲而盡。
……
幾杯酒暖暖胃之后,秦母還行,酒品不錯。
秦父立馬就原形畢露了,只見秦父拉著閻解放的手說道:“老弟啊,你可真是人傻錢多啊!”
話音一落,秦母立馬照著秦父的胳膊狠狠的擰了一下。
秦父大呼小叫的說道:“老婆子,你擰我干什么,我說的不對嗎?你說說咱這小老弟,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工作呢,也是極好的的;再看看實力,好家伙,100塊的聘金,我這活了大半輩子,我從來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啊。我不光沒見過,十里八鄉(xiāng)的,我聽都沒聽到過。”
秦母沒喝醉,這時候也是支著兩只耳朵聽著,靜靜地等著閻解放的答復(fù)。
閻解放點了點頭,手里面捏著一個酒杯把玩著,笑著說道:“爸,你說這兩個人過日子,什么最重要。感覺最重要!”
“確實,就像我這個條件,說句不客氣的話,那是要工作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