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在旁邊大聲的嚷嚷道:“哎呦,我的波棱蓋啊;哎呦,我的腰間盤啊;哎呦,我的胯骨軸啊!”
劉海中本來還在直哎呦,聽到閻埠貴的聲音,立馬沖著閻解放說道:“沒事,我就是被撞疼了。你看你老子喊得這么慘,你趕緊去看看他怎么樣?”
閻母也嚇了一跳:“老頭子,你咋那么愛逞強啊!不會騎自行車,非要騎,現在好了,明明撞到人家老劉大哥,結果你成這熊樣了。到底傷的咋樣啊?”
“都沒事啊!”
閻埠貴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臉死了媳婦的樣子。
“我傷到哪到無所謂,可是這可是新買的自行車啊!我的自行車啊,你怎么掉了這么大一塊漆啊,這不是要我的命了嘛!”
閻解放順著閻埠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指甲縫大小的漆稍微掛花了一點。
閻解放不由得有些無語的看下閻埠貴:“爸,都啥時候了,你還在意這自行車的車漆,有意義嗎?你不應該先問問一大爺被你撞得怎么樣?”
“一大爺,你怎么樣?用不用去醫院看看啊?”
劉海中齜牙咧嘴了的擺擺手:“不用,就是撞到大腿了。我說老閻啊,你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閻埠貴在旁邊立馬說道:“啥,老劉,你怎么知道我家買了自行車?”
“我~,我不知道啊!什么,你家買了自行車?”
閻埠貴得意洋洋的指了指身邊的自行車:“看,永久牌二八大缸,我家的。”
劉海中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睜大眼睛看著閻埠貴:“不是,老閻,什么情況,你家怎么能買自行車了?”
閻埠貴一聽劉海中的話,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不是,我家怎么就不能買自行車了?我家為什么就不能買這自行車?你看不起我?”
劉海中趕忙陪笑道:“老閻,我不是那意思,咱們哥倆怎么說也是幾十年的交情了,我怎么會看不起你啊!”
“不是就行,我們家老二干活干的好,所以領導……”
話還沒說完,閻解放直接咳嗽了一下,閻埠貴如夢初醒,立馬悻悻一笑,不再多說了。
閻解放打斷了劉海中,趕忙上前關心的問道:“二大爺,這自行車不重要,您先走兩步,看看身體怎么樣?”
劉海中擺了擺手:“沒事,就是被你老子輕輕地撞到腿了,沒事,沒事!不嚴重!”
劉海中說著又在地上走了兩圈。
閻解放豎起了大拇指:“一大爺身體真好!”
劉海中聽到閻解放夸他,繼續說道:“這有啥啊,就自行車能把人碰到什么多嚴重的地步。放心,你一大爺的身子不是紙糊的。不過老閻,你們家真有本事,能弄到這張自行車車票。我和老易自行車錢早就攢夠了,就是沒有車票。對了,你剛才說,這張自行車票是誰整的?你家老二?”
閻解放趕緊搖搖頭:“一大爺,我爸說著玩呢,這張自行車票是我爸這些年教學教的好,校長獎勵給他的。”
劉海中點了點頭:“我就說嘛,我和老易在廠里工作都多少年了,還一張自行車票都沒有呢?你要是真的剛進廠半年,就弄到了自行車票,讓我們的面子往哪擱啊!”
閻解放恭維道:“那是,雖然我剛進廠不到半年,但是我也聽到了您在廠里的名聲!”
劉海中來了興趣:“什么名聲,展開說說!”
“廠里的同志都說啊,劉師傅那鍛工的水平高啊,平時誰有點不會的地方,劉師傅總會第一時間給他指導,為人十分的助人為樂!”
“哈哈哈,廠里的人都這么說我的,其實沒啥,我早就跟他們說了。我教他們那些本事,不是什么大事,你說,他們怎么還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