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到賈張氏這么說,便也想起來跟賈張氏胡鬧的那些年,不由得心中一軟。
“委屈倒不委屈,再說了,我上次之所以喊你兒媳婦,不就是想著你在東旭懂事后,躲著我嘛。我怕你不愿意見我,所以上次沒喊你。要不然,我直接把面粉送給你,不就行了。”
賈張氏直接順著桿子往上爬:“真的?那明天你送我點肉唄?”
易中海臉色一黑,恨不得扇自己的嘴。
“那個……,明天都是大年初一了,我往哪里給你弄肉啊!改天,改天我買點一定給你送過來。”
賈張氏矯揉做作的跟易中海伸出了個蘭花指:“死相,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易中海聽到這矯揉造作的聲音,再一想到賈張氏那肥頭大耳的臉,不由得有些反胃。
“有什么事,趕緊說吧。”
賈張氏本想靠在易中海身上說這件事,
可是,此刻易中海站在菜窖門口,頓時不樂意的低吼道:“你站那么遠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易中海反而又后退了一步,解釋道:“你不知道,上次我在菜窖被別人鎖了門,所以今天我直接就守在菜窖門口,省的哪個黑心肝的又鎖菜窖的門。”
賈張氏看到此刻一點也不想和自己重續(xù)前緣的易中海,不由的哼道:“易中海,你少在我面前裝正人君子了。就憑咱們倆那些年的交流,你是啥人,我早就一清二楚了。我都不稀罕說你,是誰,那些年非要大年初一大中午的就要把老賈灌醉,然后你……。現在在我面前裝起了正人君子,我問你,你上次真的是為了給秦淮茹送面,你就沒什么其他的想法?都是千年的狐貍,你給我裝個錘子正人君子啊?”
易中海一想到曾經長相清秀的賈張氏,再想了想現在肥頭大耳的賈張氏,頓時有一種拔劍切了的沖動,恨不得自插雙目。
不過,看到賈張氏說的這么直白,易中海的態(tài)度頓時又弱了下來。
“那什么,咱們現在都老胳膊,老腿了,還說曾經干嘛?”
賈張氏直接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易中海旁邊:“別說話,吻我!”
“啥?”
易中海撓了撓耳朵,頓時以為自己耳鳴,出現了幻覺。
“我說,吻我!”
賈張氏想的也挺美,借著跟易中海重續(xù)前緣的時機,然后再說賈東旭是易中海的親兒子,這件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正好易中海現在每個月99塊工資,他們倆人花不完,每個月再給賈家80塊錢,讓賈張氏養(yǎng)孩子,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不過可惜的是,賈張氏對自己現在的長相沒有什么自知之明。
易中海這次聽清了,直接往后退了一步,語氣不自然的干笑一聲:“小花,別鬧,咱們現在這歲數,還吻什么啊?”
賈張氏兩手直接抓住了易中海,威脅道:“別廢話,吻我。要不然,我就在全院說你和我曾經的事,讓你身敗名裂!”
“你……!!!”
“別廢話,吻我!”
易中海看了看態(tài)度堅決的賈張氏,知道自己要是不想身敗名裂,這一嘴是肯定躲不過去了。
不過,生活嘛,就像那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那啥唄!
易中海直接心一橫,然后直接一嘴啃了上去。
不過親上去后,易中海就后悔了,恨不得把嘴給剁了,一股子老壇酸菜的味直沖天靈蓋,觸感油膩膩的,好像豬油一般油膩。
驀然,
易中海直接后退一步,捂著嘴說道:“張小花,你怎么能伸蛇頭呢?”
張小花直接擦了擦嘴,一臉滿足的表情。
易中海看賈張氏沒回答自己的問題,便有些想走:“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