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終于抵達(dá)目的地——一棟豪華而壯觀的大型別墅。
車輛緩緩?fù)O拢€(wěn)穩(wěn)地停靠在大門前。
"先生、夫人、少爺、少夫人,還有小姐,歡迎回家!" 吳媽滿臉笑容地站在門口,熱情洋溢地迎接主人們歸來。
阮萬富微微頷首,表示回應(yīng),但他的臉上毫無表情,沉默不語地徑直朝二樓的書房走去。
阮木木則在大嫂廖佳琪的小心攙扶下踏出車門。
阮昊昊見狀,迅速上前一步,輕柔地將阮木木抱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放置在輪椅上。
吳媽動作敏捷地推動輪椅,朝著屋內(nèi)走去,其他家人也緊隨其后,步入寬敞明亮的客廳。
"吳媽,麻煩您把我送回房間吧,我感到有些疲倦。" 阮木木經(jīng)歷了半小時的車程,身體略感疲憊不堪,面色略顯蒼白。
吳媽立即推動輪椅,朝著位于客廳右側(cè)的電梯走去。
"木木,等會兒媽媽再上去看望你,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張玉芳深情地凝視著女兒,滿懷著母愛關(guān)懷地囑咐道。
"好的,媽媽。" 阮木木聲音微弱地回答道,似乎已經(jīng)沒有太多力氣說話。
張玉芳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二樓左側(cè)的房間,她原本計劃換上一身輕便舒適的衣物,但當(dāng)她看見阮萬富走進(jìn)房間時,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她急忙迎上去,關(guān)切地問道:“老公,發(fā)生什么事了?
自從你去繳費以后,你一直臉色陰沉,悶悶不樂。
明明我們的女兒能夠出院回家,這應(yīng)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可你為什么卻像是有人虧欠了你錢似的呢?”
阮萬富如同失去靈魂般呆呆地坐在床邊,他默默凝視著妻子,語氣凝重地說:“玉芳,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請你先坐下來。”
話音剛落,他緊緊拉住張玉芳的手,示意她一同坐下。
張玉芳凝視著丈夫那異常的神情,內(nèi)心愈發(fā)忐忑不安。
“玉芳,在我去繳費之前,那位李醫(yī)生把我叫進(jìn)了診室。
然后告訴我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我們的女兒患上了骨癌。病情已經(jīng)惡化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阮萬富強忍著悲痛,聲音顫抖地將這個殘酷的消息傳遞給妻子。
話一說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雙手捂住臉龐,低聲嗚咽起來,淚水如決堤般涌出。
張玉芳聽聞這個猶如晴天霹靂般的消息,整個人瞬間僵滯在原地,眼神空洞,身體宛如被電擊般無法動彈。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她完全無法相信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許久之后,張玉芳嘴唇輕顫,聲音低沉地喃喃問道:“那木木她......還有多少時日?”
阮萬富像是已經(jīng)流干了所有的淚水,哭過之后,他的心情稍微平復(fù)了一些。
他伸出手臂,將妻子的身軀緊緊地攬入懷中,輕柔地拍打著她的后背。
試圖用這種方式給她帶來一絲慰藉:“醫(yī)生也不確定,多則幾日,少則......可能隨時都會......”
張玉芳一聽到“隨時”這兩個字,眼眶中的淚水瞬間如決堤般奔涌而出。
仿佛先前阮萬富那樣,情緒完全失控,難以自抑地嗚咽起來。
她不敢哭得太大聲,生怕會被女兒聽到。
與此同時,在三樓的房間里,廖佳琪也剛剛從阮昊昊那里得知了小姑子的不幸遭遇。
她心痛得無法呼吸,緊緊抱住自己的丈夫,悲痛欲絕地低聲嗚咽。
“怪不得你堅持要回到這里,這里是木木最喜歡的地方,怪不得......老天爺怎么能這樣殘忍無情呢?
木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