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木急忙拉住韁繩,馬車穩穩地停下,此刻除了官差,就只有他們這一輛馬車經過此處。
她仔細打量著前方攔住他們的幾個身穿衙差官服的男子,心中暗自嘀咕:難道這些人是特意在這里攔截我們的嗎?這一切是不是早就被人安排好了的呢?
與此同時,劉大夫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眼下最關鍵的是如何應對眼前的情況。
劉大夫和阮木木對視了一眼,迅速跳下馬車,劉大夫快步走到那幾個官差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問道:“幾位官爺,請問是有何事需要我們做的嗎?”
那個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的官差一臉嚴肅,聲音低沉地說:“我們剛剛收到舉報,在石基山上發生了一起搶劫案,劫匪正朝著西陽縣的方向逃竄。縣令大人命令我們在此設卡檢查過往行人,務必將劫匪捉拿歸案,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們辦差?!?
說完,他示意其他官差準備開始檢查阮木木他們的車輛。
阮木木站在一旁有點慌亂,之前完全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根本沒來得及制定任何應對策略,但即使內心慌亂,她也不敢表露出來。
這時,劉大夫再次開口:“既然這是官爺的職責所在,那我們就配合檢查吧!”
說完,他大步走到馬車前,掀開馬車的簾子,對著車內的人喊道:“曉軍、金廣、子云,你們先下來接受官爺的檢查。”
坐在馬車里的幾個人原本就因為這件事而感到忐忑不安,聽到劉大夫的話后,他們立刻手忙腳亂地下了馬車。
其中兩名官差走上前去,掀開了車簾,開始在馬車內仔細搜索。
經過一番仔細的掃視,他們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物藏匿其中,于是向他們的頭目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這時,那頭目再次發話:“把你們的戶籍拿出來給我看看?!?
阮木木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從懷中掏出了她和阮曉軍的戶籍,然后遞給了面前的官差。
她心里卻在暗自思考著一個問題:劉大夫的侄子沒有戶籍,該如何解決這個難題呢?盡管剛才劉盛旭已經喝下了靈泉水,但他的身體狀況仍然沒有完全恢復,行動也顯得有些緩慢。如果官差突然動手,他們又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呢?
就在這時,劉大夫不慌不忙地從懷里掏出了三份戶籍,并將它們遞給了官差。
阮木木不禁感到疑惑,這位劉大夫究竟隨身攜帶了多少份戶籍?難道他能夠未卜先知,知道自己的侄子會突然到來嗎?這不太可能??!
拿著戶籍檢查幾人身份的官差,確認完阮木木幾人之后,最后輪到了劉盛旭。
官差拿著劉子云的戶籍向劉盛旭詢問道:“你叫劉子云?”
劉盛旭點了點頭不說話。
然后扭頭看了一下劉大夫,劉大夫沖著他點點頭,劉盛旭的心終于安定這么多。
“你跟他是什么關系?”官差狐疑的看著劉盛旭問道。
“父子關系?!?
“父子關系?!?
劉大夫和劉盛旭兩人同時回答道。
答案一致。
官差點了點頭。
兩人不僅暗暗慶幸兩人的默契,然后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十六歲而已嗎?怎么看著像是二十五歲了呀?”官差再次瞧了瞧劉盛旭的臉。
劉盛旭此刻內心不知道碎了多少口,死官差,你什么眼神?本皇子明明才十八,連皇妃都還沒娶呢,你非要說本皇子二十五了。本皇子生得如此俊美,在你眼里竟然成了二十五歲的老小子了。
但為了不露餡,劉盛旭只能點點頭回應道:“莊稼漢,長得著急了一點。”
阮木木在一旁看到劉盛旭憋得通紅的臉,就知道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