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聲,牽著女孩在卡座里坐下。
然后便放眼四處打量。
這都幾乎成為他的習慣了,哪怕他的身邊此時已經跟著這個女孩。
很快拼酒。
以李文哲的層次和城府,其實想不到什么能把周顧整到山窮水盡的辦法。
所以他腦子里最為執著的念頭,就是什么時候能夠痛揍周顧一頓,并且把周顧踩在腳下,那就已經足夠解氣。
當然,要是能夠睡到周顧身邊的女人,譬如米奕奕,再比如他之前見過的那個又性感又外向的女孩,那自然更好。
但這種可能性很低很低。
“澤洋,我聽你之前說認識省拳擊隊的猛人?”
在接連喝了幾杯酒后,李文哲的臉上涌出些許病態的潮紅,抬頭問他對面坐著的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叫梁澤洋,家里卻不是經商的,父輩據說在省體委有些影響力。
雖然當中必然有些吹牛的成分,但就算吹牛,也肯定不是半點關系都沒有。
李文哲知道周顧很能打,就眼下卡座里這幾個人,未必能夠拿得下。
“是啊,我爸就是省體委的。呵呵,我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跑過去跟著省拳擊隊的那些猛然練幾下。”
梁澤洋生得有些魁梧,光看架子,還是有幾分唬人的。
說著又問李文哲,“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李文哲抽了抽鼻子,道:“剛剛過來的時候,遇到以前學校里一個仇家。就是他把我搞退學的,我想收拾收拾他。”
同桌的另外幾人頓時都看向他。
他們都閑得每天晚上來泡吧了,可想而知,他們平時的生活有多么枯燥。
而對于這類能夠踩人的事情,他們是發自內心喜歡的。
“這還哪用得著請省拳擊隊的人啊,就咱們這幾個人,還收拾不了他?他在哪呢?”
有人紅著臉問道。
就差沒有拍胸脯說他是講義氣的人,李文哲的事,就是他的事。
不過也有沒吭聲的。
李文哲道:“那小子挺能打的,我以前在學校里召集了幾十個人,都讓他給跑了。”
隨即便又看向梁澤洋,“澤洋你幫我打電話請幾個猛人過來?”
梁澤洋顯得有些猶豫,“文哲,他們拳擊隊的規矩挺嚴格的,這種事……只怕他們不太好出面啊。”
李文哲皺了皺眉頭,“那你問問有沒有愿意出面的,我給錢。而且我也不會讓他們干太出格的事,到時候把那小子擒住,讓我甩幾個耳光就成。”
“那我問問吧。”
梁澤洋見他把話說到這份上,不好再拒絕。
他們這種常常出來玩的,表面上的義氣總是要講,不然以后在圈子里就不好混。
說著,梁澤洋便站起身,走出去打電話去了。
有透視眼還不去賭石,你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