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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你知不知道就因為這件事,那些個閑的沒事做的言官已經(jīng)上書彈劾了你多少次?”
夏梨淺賣慘,“難道父皇不會護著我嘛?”
“那能一樣嗎?”皇帝語重心長道,“朕是能護著你,但你跟那裴質(zhì)子也得有點分寸,父皇馬上要給你招駙馬了,你想想要是你成婚后還跟那裴質(zhì)子藕斷絲連的,人駙馬會怎么想?”
“那就不招唄。”
“你是不是想氣死你父皇和母后!”
“父皇,昭陽還小,招駙馬一點都不著急的?!?
“你別給朕避重就輕?!边@時候,皇帝的腦子還算挺好使的,“你跟朕說,對那裴質(zhì)子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一會問朕討要質(zhì)子府,說是要跟他劃清關(guān)系,這才幾天,又跟他混到一起了。”
夏梨淺:“.................”
看來這小老頭不問個明白是不回善罷甘休了。
“因為...他好看?!?
皇帝:“...............”
他就知道自家這個小公主格外好顏色!
“哼!”皇帝被氣的那叫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只能自己氣自己,甩袖離開了院子。
夏梨淺撇撇嘴,也默默回了自己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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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是下午來回的。
一整日都在馬背上跑,險些將他這身老骨頭給顛碎。
他滿身狼狽的將懷里那個小盒子遞給皇上,“皇上,玉髓芝老奴給您拿來了?!?
皇帝從他手中接過,又將這玉髓芝遞給了秀琴姑姑,“秀琴,快去拿給大夫?!?
秀琴千恩萬謝的上前,“誒!誒!老奴這就去將玉髓芝拿給大夫?!?
跪在地上的元德動了動唇,沒敢出聲再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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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玉髓芝入藥,木風很快調(diào)配好了解藥,讓秀琴姑姑喂給了皇后。
一碗湯藥下肚,皇后面色猙獰起來,手緊攥著身下的錦衾,額頭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
“這…….大夫,這娘娘是怎么了?怎的表情這般痛苦?”
“過一炷香的時間便會好?!蹦撅L給出答案,隨之將懷里的一顆藥丸掏了出來,“這毒太過于霸道,七皇子出生不久怕是無法立刻解毒,這顆解藥在七皇子一周歲的時候喂給他?!?
秀琴接過那小盒子,“老奴知曉了。”
“嗯?!蹦撅L退出了里間。
出去,小公主就等在一側(cè),他對著夏梨淺拱了拱手,主動道,“公主,皇后娘娘已安然無恙?!?
夏梨淺唇角往上揚起,“多謝木風?!?
“這是在下該做的?!?
話音落下,他便繞過夏梨淺下去了。
此時,秀琴姑姑推門出來,跟昭陽又說了點木風交代給她的情況。
聽完,夏梨淺直皺眉,“秀琴姑姑,我怕有心之人會覬覦這顆解藥?!?
“這.......”經(jīng)過夏梨淺這么一提醒,秀琴恍然過來,懷中的小盒子越攥越緊。
“秀琴姑姑,回宮之后,這件事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起,皇后和七皇弟從沒有中過毒,而且七皇弟是平安降生的?!?
秀琴點頭,“老奴知曉了?!?
“那就好。”夏梨淺又說,“國不可一日無君,父皇已經(jīng)回宮了,我五日后從這里出發(fā)。”
“好,屆時行的慢些,老奴陪在娘娘身邊,不會有任何問題。”秀琴笑著提建議,“這幾日公主辛苦了,現(xiàn)下娘娘已無大礙,公主可以跟裴質(zhì)子出去逛逛?!?
夏梨淺確實神經(jīng)緊繃了很久,需要放松放松,“好,那母后和小皇子就拜托秀琴姑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