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梨淺垂下眸,“現(xiàn)在謝公子在何處?”
“在公主府門口等著。”淡絳問,“可要奴婢將謝公子喚進來?”
夏梨淺點頭,“嗯,喚謝公子去大廳候著吧,本公主洗漱一番就過去。”
淡絳屈膝:“是。”
等淡絳離開房間,沈悅可那是一點都不收斂了,“你瞧我說什么來著,這小子對你絕對有意思。”
“不喜歡那款。”夏梨淺說的也很絕情。
“那你估計得好好想想怎么拒絕了。”沈悅可說,“感覺他是那種特純情的,而且這是古代,他肯定不會直截了當(dāng)?shù)母阏f他心悅于你這種話,他不說,你也不好拒絕不是?”
夏梨淺悶悶的應(yīng)了聲,腦袋有些疼。
怎么就看上她了?
難不成是因為母后生了個七皇子,現(xiàn)在三皇子又被拉下馬了,崇平王覺得七皇子是最容易繼承皇位的,所以讓謝柏澤來當(dāng)他的駙馬,而不是一開始的靜安。
夏梨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任何感情帶上了利益的糾葛,她就不會心軟。
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換了身干凈的衣衫,沈悅可又給她挽了個發(fā)髻。
用的是裴知聿給她雕刻的木簪。
兩盞茶之后,來到了正廳。
謝柏澤看夏梨淺過來,連忙起身行禮,“參見公主殿下。”
“起身吧。”昭陽坐到了主位上,就當(dāng)不知曉謝柏澤那些心思,如平常般問道,“謝公子來這公主府所為何事?”
“是舍妹老實牽掛公主,我替她來瞧上一瞧。”謝柏澤拿出一開始就打好的腹稿,“現(xiàn)下看來,公主安然無恙,舍妹也能放心了。”
“多謝謝姑娘掛念。”
坐著的謝柏澤有些局促,他拿起身側(cè)的東西,“公主,這是一根百年人參。”
“多謝。”夏梨淺面上仍舊不出錯。
淡絳上前,將那人參拿了下去。
謝柏澤還想找點話題,遂扯到了不日便將放榜的科舉考試上,“公主,不日便將放榜,可要去湊個熱鬧?”
“啊?”夏梨淺被他南轅北轍的話弄的有些犯暈,“公主府無人參加科舉。”
謝柏澤笑的尷尬,臉上飄上紅,“是在下思慮不周了,咳咳.......”
“公主無恙便好,在下先告退了。”
夏梨淺點點頭。
謝柏澤腳步匆匆的往公主府外走,越走越快,走到一半的時候,左腳絆右腳,差點摔一跤。
夏梨淺笑了下,覺得這謝柏澤有些呆。
她這幾日都窩在寢室內(nèi),悶的很。
好不容易身子好利索了,天氣也沒那么冷,她就在公主府走了起來。
去小池塘旁邊看看金魚,再坐在椅子上曬曬太陽,倒是愜意。
另一邊的沈悅可倒沒那么愜意了。
在昭陽被擄走的那天,她也從人牙子那買了好些簽了死契的心靈手巧的小娘子。
趁著這幾日,她不照顧昭陽的時候,教了她們化妝技術(shù)。
自己不苛待她們,她們也是良善之人,自然是盡心盡力的學(xué)。
自己教的化妝技術(shù),她們已經(jīng)能掌握的七七八八了。
她決定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帶她們?nèi)サ赇伳沁呍囋嚳矗催@種營銷手段能不能行。
她清了清嗓子,一共是五個人,“小紅,小橙,小黃,小綠,小藍(lán)。”
“主子。”五人同時抬頭。
沈悅可跟她們說了番自己的計劃。
幾人都是點點頭。
沈悅可立馬帶著她們出了公主府,來了那家胭脂店鋪。
這里的掌柜沒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