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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梨淺剛才被他扣在懷里親。
現(xiàn)在眼睛水汪汪的,嘴巴也是濕濕的,還在那大口大口喘著氣。
冷不丁就聽到了他篤定的質(zhì)問。
她又喘了幾口氣,“所以你剛才是因為我見了他,所以親我?”
她緊盯著他,“將我當成你發(fā)泄不悅的工具?”
夏梨淺從他身上下來,嗓音冷冷的,“見了又如何?”
“做了什么?”裴知聿緊追著問。
“你有什么資格管本公主?”夏梨淺低頭冷睨他。
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
夏梨淺眼睛更紅了些,偏過頭,嗓音有些哽咽,“本公主不想看見你,滾出去!”
聽到嗓音都啞了,裴知聿才后知后覺的泛起后悔的意思來,將小公主重新拽過來,“公主?!?
“放開!”她最討厭這種不明所以的懷疑,然后不問明白就直接上嘴。
“你要是覺得本公主水性楊花,我們就到此為止。”夏梨淺憋的眼睛通紅,那里面的眼淚硬是不落下來。
裴知聿慌了神,“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夏梨淺問,“不就是懷疑本公主私下跟謝柏澤見面,覺得本公主像以前那般,一口氣會喜歡很多男子,通通將他們帶回公主府?”
裴知聿抿唇。
當時木冬告訴他之后,他也親自去看了,謝柏澤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愛意騙不了人。
而且謝柏澤皮囊上佳,小公主不是個安分的主,自然容易上鉤。
權衡之后,裴知聿軟了嗓音哄她,“我只是害怕,害怕公主喜歡上別人,行為偏激了些,以后不會了?!?
夏梨淺心里沒多少感動,現(xiàn)在服軟只是權衡利弊之后,最好解決問題的方式罷了。
并不代表他以后不會再犯。
裴知聿這種偏執(zhí)陰鷙的性格一般都會有非常強的掌控欲。
而她向來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以前那般輕易就答應他......現(xiàn)在看來,不是個明確的決定。
看小公主不說話,裴知聿又哄了挺久。
夏梨淺勉勉強強被哄好了,但心里永遠留了一根刺下來。
也同時深刻意識到。
裴知聿不適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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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
殿試結束的同時,公布了名次。
不負眾望,慕書年是狀元。
當即門庭若市,凡事沾親帶故的親戚都想上門來分一杯羹。
慕書年雖說脾氣足夠好,但還是非常拎得清的。
那些在他貧困時,給予他幫助的,他自然會同等的回饋,而那些雪上加霜的,他自然也不會給他們什么好臉色看。
他也做到了對沈悅可的承諾,親自來公主府答謝她。
自然這里面也包括了夏梨淺。
現(xiàn)在夏梨淺,沈悅可還有慕書年,三人坐在公主的正廳里。
聊的還算愉快。
但這一幕卻被有心之人傳到了皇帝的耳中。
皇帝哈哈大笑,“你是說狀元郎去了昭陽的府???”
元德躬身,“是的皇上,他們傳過來的消息就是這般說。”
皇帝問,“那元德你怎么看?這狀元郎可能配的上昭陽?”
元德能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自然察言觀色是一等一的,在他接到這消息的時候,他就派人將慕書年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
現(xiàn)在回起來,特別順暢,“回皇上的話,這慕公子......”
皇帝看了他一眼。
元德立馬解釋,“也就是狀元郎,他以前被昭陽公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