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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狀元郎了,一點架子都沒有,處處都在為她考慮。
“真的?”慕書年驚喜到忘了男女大防,忍不住握住了她手。
反應過來之后,他又立馬松開了。
沈悅可決定要好好教導他一番,重新拉住他手,“慕書年,雖然我答應你了,但是這種牽手....”
她身子往他那側了側,“包括昨晚的親吻,這兩年不能少,知不知曉?”
回想起昨日唇上貼住的柔軟,以及兩人交纏的呼吸,慕書年呼吸又有些亂了,“沈姑娘,這些行為太親密,不合禮數。”
沈悅可:“............”
“那我找別人。”她賭氣了來了這么一句。
“可以。”慕書年立馬繳械投降。
沈悅可現場檢驗,指了指自己的唇瓣,“那你現在親我一口。”
“沈姑娘,這......”
沈悅可兇起來,“慕書年。”
慕書年沒出口的話被他重新壓下去,俊臉紅的充血,在沈悅可的注視下緩慢靠近,蜻蜓點水般碰了碰她唇瓣。
跟完成任務似的,“好了。”
這語調,這委屈勁。
沈悅可瞬間覺得自己是那種逼良為娼的壞家伙了。
她抿抿唇,說不上滿不滿意,只是得出了個結論,慕書年還得多加調教。
接下來的早膳用的還算穩(wěn)妥。
調教這種事情也得循序漸進。
比如用完早膳,沈悅可張開手,“慕書年,你抱我一下,然后去府衙。”
剛剛都有了親吻,擁抱已經不算什么了。
慕書年甚至都沒說“于理不合”就彎腰抱她了。
抱到人的那刻,慕書年的背脊都僵直了,女子的身體怎會這般軟。
沈悅可還往他身上貼了貼,墊腳歪頭在他側臉上吧唧了口,而后推開他,“去府衙吧。”
“嗯.....嗯。”他又開始同手同腳的往外走路,把沈悅可逗的直樂。
送走了慕書年,夏梨淺就來了。
今日的工作也不算多,她就坐在石凳上跟夏梨淺嘮了會。
夏梨淺聽的直樂,“慕書年這么純情的嘛?”
一下子順嘴起來,“裴知聿可不這樣.......”
名字一出來,夏梨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了下去,連帶著沈悅可也尷尬到不知道現在說什么比較合適。
“瞧我,怎么拿慕書年跟他比了。”夏梨淺欲蓋彌彰的扯開話題,“你剛剛說,他準備一年之后過來向你提親?”
沈悅可連忙接話,“嗯,到時候我手里也有一定的銀子了,在京城買個小院落即可,總不能從公主府出嫁吧。”
“怎么不能?”夏梨淺,“從公主府出嫁,就算是婚后,他也必然不敢欺負你。”
“一年多,幾乎每天都能見面。”沈悅可笑,也是順口說,“已經足夠我看清他了,要是我一年沒能看清他真面目,我也就認了,大不了之后和離嘛!”
夏梨淺垂下眸,唇瓣緊抿。
沈悅可:“............”
她這張破嘴!
淺淺跟裴知聿好像就是相處了一年,然后裴知聿那個賤男人回裴國,那里老婆都娶好了。
明明當初跟夏梨淺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淺淺,我......”
夏梨淺抬頭,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沒事啦!”
“真沒事?”
“我沒事,他早就是過去式了。”
“嗯。”沈悅可也不去戳穿她。
怕再聊到什么不該聊的,之后,她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