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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書年。”沈悅可嘆了一口氣,回握住他的手,“我當初答應你的時候生氣了,你是不是沒看出來?”
慕書年搖頭。
他確實沒看出來,那個時候沈悅可一切都表現的特別正常。
“慕書年!你為什么可以跟呆瓜一樣呆!”沈悅可簡直被他一本正經的表情逗笑了,一秒破功,“我想在成婚之前見面,我想每天都能見到你,所以你說那樣的話,我才會生氣。”
頓了頓,沈悅可繼續說,“我以為你是洞察到我生氣的情緒了,只是不想管我,所以今日你過來,我才會繼續對你嗆聲。”
“我不知道你生氣。”慕書年又說。
“我現在知道了。”沈悅可踮腳,明里面是在打商量,暗里則是在調情,“這樣吧慕書年,現在你也知曉我生氣了,你哄哄我,要是能把我哄的不生氣,我就原諒你。”
沈悅可的視線緩慢下落,定在他滾動的喉結上。
抬手輕輕摸了下。
“可可。”慕書年低頭傾身,緩慢向她那邊靠近,唇在她臉上碰了碰。
沈悅可往后仰,臉上掛著笑,一點抵觸心理都沒有。
慕書年立馬展露了笑容,從原本的小心翼翼變的強勢,扣著沈悅可吻下下去。
多日沒親吻,慕書年的吻技肉眼可見的差了。
吻的太急,還磕到了沈悅可的嘴唇。
沈悅可:“.............”
她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被哄到了,反而這人親爽了!
等兩人唇舌分離開來,沈悅可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磕出血的嘴唇,心里一陣惱火。
“慕書年!我明日還要出門!!”嘴唇磕破在這種地方,任誰看了都會多想。
“我.....我無心之失。”
沈悅可:“................”
她氣的直接將慕書年推出了公主府。
公主府大門被關上,五皇子府的大門卻再次被敲響。
守門的侍衛隔著大門問,“來者何人?”
“四皇子。”站在門外的四皇子溫潤道,“煩請通報一下五弟,我找他,確有急事。”
“勞煩四皇子稍候片刻,我這就去稟報主子。”
那侍衛匆忙往書房趕去,卻被告知主子已經回了住處。
他立刻又換了方向,趕往了另一個院落。
他上前稟告的時候,夏梨淺正好也在,聽的眉頭一皺。
但她沒說話,裴知聿思索了片刻,對著那侍衛道,“去將四哥請到正廳,我稍后就來。”
“是!”那侍衛抱拳。
等侍衛離開院落,夏梨淺側眸,裴知聿開口,“我也不知他來找我意欲何為。”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裴知聿和四皇子都是敵對的關系,他這般深夜暗中到訪,倒是處處透露著古怪。
夏梨淺驀然就想起了那根玉簪,叮囑裴知聿道,“四皇子突然來訪,太過于反常,你自己小心些。”
“我知曉。如若我回的晚,你便自己先睡。”
“好。”夏梨淺也應了下來。
半盞茶后
裴知聿與四皇子坐在了正廳。
四皇子看著裴知聿,裴知聿慢悠悠的在倒茶,兩人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最后還是四皇子最先敗下陣來,但依舊不愿服軟,端著架子問,“五皇弟可能猜到四哥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四哥心中的想法,我自是猜不到的。”裴知聿指尖握著茶蓋,刮了刮茶杯邊緣。
被嗆了聲,四皇子從裴知聿身上將自己的視線收回,“我來找你是為了向你借木風,我母后重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