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皇帝的表弟兼心腹,容諶大婚的時候,十分熱鬧。
本以為會孤獨終老的容諶,二十六歲終于娶得美嬌娘。最開心的,除了他自己,就是手下一幫錦衣衛和暗衛。
靖北王府終于有當家主母了,再不是冷冷清清的和尚廟。
洞房花燭夜,他挑開新娘的紅蓋頭。凌瑤月本就傾國傾城,容色無雙,化上新娘的濃妝,穿上大紅喜服,將進洞房觀禮的女嘉賓都看呆了去。
誰說大紅色艷俗?誰說再美的美人也駕馭不了新娘妝?一襲紅衣,鳳冠霞帔的凌瑤月,雍容華貴,氣度高潔,將美與媚發揮到極致,恍如神妃仙子,讓人挪不開眼。
揭了紅蓋頭,飲了合巹酒,觀禮的眾人都退出后,容諶溫聲道:“我幫你把鳳冠取下來吧,壓得脖子疼。”
那些華麗的頭飾確實很重,難得他還注意到她頭重腳輕,會脖子疼。
凌瑤月任他取下鳳冠,才感覺松快了些。容諶吩咐她的陪嫁丫鬟紫霞,打來一盆熱水,給她凈面卸妝。
等凌瑤月卸去濃妝,膚如凝脂,面若芙蓉,一雙美目眼波流轉,是他最愛的模樣。
看男人癡癡地望著她不動,凌瑤月推他一把,催促道:“王爺這是發什么呆?還不快去前廳待客。”
容諶含笑看她,用隨意的語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如何能浪費在陪客上面?再說,我曾受過重傷,不能飲酒。前院的喜宴,自然有老管家和容甲他們應付。”
凌瑤月知道,容諶在大梁地位顯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有“玉面修羅”的惡名在外,即使他不出現在喜宴上,也無人敢置喙。
她關心的是另一件事:“王爺你說的重傷,莫非就是在牛背嶺,我救你那一回?”
容諶點頭。她當初雖將他從鬼門關救回來,但他傷得太重,小山村條件簡陋,沒有好好療愈,身子有所損傷,留下了后遺癥。
凌瑤月皺眉:“我那時就叫你離開,去找家醫館療傷,你硬是在牛背嶺賴了一個多月,也不知道圖什么?”
“圖什么?當然是不舍得離開你。”容諶哂笑了一聲,“被一個窮鄉僻壤的小丫頭勾了魂,本王還不自知。”
凌瑤月一臉不信,撅了紅艷艷的嘴唇,反駁道:“你那時可看不上我這個小村姑。救命之恩,我要你以身相許,你當面拒絕了,還嫌棄我年齡小,身量不足……”
被她揭了黑歷史,容諶臉上有些掛不住,在丫鬟紫霞和緋煙的驚呼聲中,一把將新娘抱起,大步走進了凈房。
下人早就為他們備好了熱水。容諶以王妃不喜人近身伺候為名,把兩個陪嫁丫鬟打發了出去。
整個屋里只有他們兩人。容諶將凌瑤月抱入浴桶,說要伺候她沐浴。
伺候的結果,就是他把她剝了個干凈,然后,就坐在浴桶里,就著溫熱的水,把她吃干抹凈。
氤氳的水汽中,她被赤裸的男人摟在懷里,頭靠在他頸窩,肌膚緊緊相貼。
“宮里的嬤嬤說,第一次在水里,不會那么疼,會舒服些。但是,浴桶實在太小了,不如我們去床上吧?……七月,你還疼不疼?”
第一次,凌瑤月能不疼嗎?何況,王爺還武功高強,天賦異稟。
她表情幽怨地橫他一眼:“容諶,你不是受了傷,怎么還這么……”龍精虎猛?
容諶在她耳邊低喘:“王妃不用擔心,今夜洞房還是無礙的。就是這浴桶,不夠本王施展……”
說罷,他從浴桶里跳出來,將渾身濕淋淋的美人兒,用大紅色寢衣裹了,橫抱著出了凈房,拋在柔軟的喜床上。
凌瑤月整個人陷在厚重的被窩里。床褥下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硌得她難受。
容諶跳上他們的喜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