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嘉剛要從二人面前搶過,就被一只手緊緊扯住。
待看清她面容之后,徐清嘉大驚:“徐清茹?你怎么也在這?”
“二姐姐都能來,我不能么?”
徐清嘉甩開她的桎梏,心中忽而茅塞頓開。
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轉:“原來你們早就攪在一起了啊!是你把她弄到大雍的?”
她質問徐清瀾,若是徐清茹不來大雍,她也不會被逼著去和歐陽悠悠認罪,薛氏也不會為了保她將她遠嫁。
“徐清瀾,賤人!是你害我!”
如今楚越被微生無燼廢了,她也連帶著受氣。
徐清瀾二話不說,只起身給了她一巴掌,徐清嘉被扇得跌坐在地上,眼里不可置信:“徐清瀾,你又打我!”
“打你,自然是因為你這張嘴說的話我不喜歡,抱歉老板,這是我娘家繼母生的妹妹,腦子有些不好使,她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
“徐清瀾!你這個賤人,你……啊!”
徐清瀾早已洞悉她下一步動作,已經提前吩咐好商七將徐清嘉拿住。
徐清嘉被擒住,奈何不了徐清瀾,便對豐悅樓老板打起了主意:“老板,您可不能將酒樓賣給她啊,她就是個不忠不孝不義之人,您剛才也親眼看見了,她對我這個親妹妹都能下狠手,這樣的人,您放心把酒樓交給她嗎?”
果然,豐悅樓老板面上露出遲疑的神色來:“這……”
只是接下來的話讓徐清嘉失望了。
“這位夫人,在下不是瞎子,方才從你氣勢洶洶地進屋,一口一個賤人地辱罵著姐姐,誰是不忠不孝不義之人,在下心中只有決斷,還請這位夫人出去。”
白芷定睛看著徐清嘉,“還不快滾?是要我親自請嗎?”
徐清嘉快要將手中的帕子都撕破了,咬牙恨恨地看了幾人一眼。
“不就是個破酒樓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還真以為我找不到其他地方了?”
徐清嘉忽然想起來那個人,心中有了主意,坐著馬車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新都碼頭邊的一家酒樓里,微生無陌正閉目養神,頭上包扎著紗布。
不一會兒,有下屬悄悄在門外徘徊,見四處無人,才推開門進屋。
微生無陌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匯報消息的下屬,眼神詢問。
下屬單膝跪地:“殿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東西都分船裝好了,屬下已經打點好了,今夜就可行船離開新都。”
微生無陌贊賞地看了他一眼,捏緊面前的茶杯。
“若不是微生無燼,本殿也不用大費周章地將這些銀子轉移!”
他貪墨的事情被父皇知曉,父皇龍顏大怒,收繳了他不少銀兩,為著安全起見,他府上剩余的銀子自然得轉移到安全的地界去。
為了掩人耳目,他的人都扮成了商人。
下屬得到示意,退了出去,屋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咚—咚—咚—”
門被敲了三下,又三急兩緩。
“進來!”
徐清嘉一進屋,就看到了微生無陌,此時他就如翩翩公子一樣,邀請她入座。
“楚夫人怎么來了?可是又遇到了不順利?那家酒樓可拿下了?”
徐清嘉心里有些發怵,目光閃躲:“我……”
微生無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酒樓沒拿下?”
徐清嘉連忙為自己開脫:“大殿下,我……我那個姐姐總是和我作對,這次,她一定是早就猜到我想要那家酒樓,所以提前買下,就是為了膈應我!”
微生無陌嫌棄地看著她,“她可不是為了膈應你,是她急需銀子。”
當徐清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