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誰,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莊主的貴客!”
“我問你,家里幾口人?可娶了妻?如實回答!”
陳昌瑞連忙回答:“家里人多著呢,十幾口,娶了個媳婦兒,但是……她是個夜叉,她……”
葉盞懶得聽他啰嗦,直接一刀封喉,男子掙扎了幾下,沒了氣息。
“可惜啊,老子最煩你這種狗仗人勢的貨色了,下輩子注意點?!?
葉盞狠狠踢了他尸體幾腳,還不解氣,忽然笑罵:“爹的,本來第一個刀下亡魂還輪不到你呢,讓你插了個隊!”
他照著男子的模樣,從懷里摸出一張人臉面具,捏了捏,再轉身,他便成了那男子的模樣。
至于尸身,則被他一股腦地塞進了床底下。
李管事北苑一間屋子里喝酒,這是他專門給自己準備的陳釀。
“哎呀,今日的貨可真好啊,該死的太子,最近竟然嚴查起來!”
他喝得有些上頭。
見門外那人又回來,他還招呼著:“陳昌瑞?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他坐在李管事跟前,給自己拿了個空杯子倒酒。
“今天你不是說,那些女子難抓嗎?我在想,你這還能產出好貨來嗎?”
酒意上頭,李管事輕哼:“哼,你以為我全是抓來的女子?買來的也不少!”
上頭人交代了,最好花錢買,可他想著私吞些銀兩,便直接派人去抓,可這竟然驚動了太子。
“李兄,你知道我的,我可是要好貨的,那些下等貨色,就別送來讓我播種了?!?
李管事瞧不上陳昌瑞,也沒客氣:“你自己的孩子都舍得賣,陳昌瑞,你也不是個東西啊!”
葉展假扮的“陳昌瑞”故意嘆氣:“李兄,我這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你知道的,我家那個母夜叉,要是知道了,我……我有些害怕呀!”
他抿著唇,皺著眉,一張臉上全是害怕,完全一個慫包模樣。
李管事方才還有些疑惑,此刻疑慮也被打消不少。
“你怕她做什么?要不是主子吩咐,我覺得,那些生過孩子的,也能弄來!到時候你家那個母夜叉,還不是任人擺布!”
他說了這話,就見眼前人眼睛一下子亮了,心中的疑慮頓時盡數散去。
陳昌瑞可是對他家母老虎恨之入骨啊。
葉展又咬咬牙,說道:“其實,我是害怕被太子殿下查到,這事若是嚴重了,弄不好還要砍頭呢,我……我害怕……”
李管事又一杯酒下肚,啪地一下砸了酒杯:“你怕他?他是個什么東西,主子都說了,太子不足為懼?!?
“那你這主子到底是什么來頭啊,你悄悄透露給我,我絕對不說!”
李管事尚存的一絲理智封了嘴。
“我不知道?!?
葉展握著腰間匕首的力度加大。
“你就別問了,我一個小小的管事,哪里會知道主子是誰?只是知道他來頭不小罷了,出了事,他會頂著?!?
“你不知道?算了,問你這樣的小嘍啰,肯定不知道。”
葉展故意氣他,誰知他卻不上當:“你激我也沒用,我是真不知道?!?
每每議事,他都不得見主子真容,他實在是說不出來。
葉展沒再追問此事,又問起新的問題:“你來這待了多久了?”
不經意的一問,讓李管事頓時清醒,眼前人不是陳昌瑞。
“你是誰!”
葉展眼疾手快,點了他的啞穴,將他制住,綁住手腳。
“從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敢喊出別的半個字,你就等著和你一家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