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你們怎么能用只母鴨子侮辱他啊!”
正說著鴨子突然屁股一撅,一顆圓滾滾的蛋從屁股滾落。
九方鳶眼疾手快接個正著,一副我懂了的模樣,“王爺還有一口氣呢!你們就開始生二心,連代表他的鴨子都拿母的來唬弄。”
“嗚嗚嗚,王爺你命好苦,想你馳騁沙場鶴立雞群威風凜凜,如今命懸一線,刁奴竟在你頭上拉屎下蛋。”
一頂?shù)笈拿弊涌巯拢醺南氯藗兌甲兞四樕?
德福干笑了兩聲,解釋道:“姑娘誤會了,今日王爺大婚,下人們心里高興一時拿錯了。”
說著沖著小廝使了一個眼色。
很快小廝抱著一只綠頭公鴨上來了。
“這次保準錯不了。”
九方鳶點了點頭,將蓋頭在母鴨子脖子上繞了幾圈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既然王爺用那公鴨替他拜堂,那我便用它替吧!”
九方鳶也要用鴨子拜堂?
管家簡直要被這無理的要求氣笑了。
他猛地抬頭,看向九方鳶的目光變得陰沉狠辣。
“九方姑娘,王爺是因為昏迷不醒才不能前來拜堂,這已經(jīng)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你用鴨子代替,分明就是在侮辱王爺,侮辱皇室!”
九方鳶的嘴角噙著幾分譏諷,冷冷地掃了管家一眼,“管家,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好欺負了?還是覺得我這個新娘子,就應該任人擺布,毫無尊嚴可言?”
德福:可不就是毫無尊嚴,你一個替嫁的玩意兒還怪會往臉上貼金。
“那是你的尊嚴,不是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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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九方鳶將鴨子放在拜堂的地毯上,自己退到一旁,“那便讓這兩只鴨子自己玩吧!我反正已經(jīng)進了王府大門,無論禮成不成,在旁人眼里,我已經(jīng)是冥王妃。”
九方鳶語氣不卑不亢,鏗鏘有力,德福被她說得臉色越發(fā)陰沉。
有生之年,竟然會被一個黃毛丫頭三言兩語給拿住了,寬大的衣袖下握手成拳,死丫頭是你自己要進來送死,別怪我。
眸光一轉(zhuǎn),德福已將笑容掛在臉上,“姑娘說得是,就讓那兩只鴨子拜堂吧!”
“嗯!”
九方鳶淡淡回了一句,并未因?qū)Ψ綉B(tài)度轉(zhuǎn)好就放低姿態(tài)。
她清楚,這種高門大戶的奴才們慣愛拜高踩低,欺軟怕硬。
喜堂這邊的事早有人去主院通知司空珩。
“王爺,那名替嫁的女子好大膽子竟敢用鴨子同您拜堂。”
司空珩臉色一沉,目光如電,射向小廝。小廝被他那凌厲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差點跪倒在地。
司空珩坐在輪椅上,雖然行動不便,但他的氣場卻強大得讓人無法忽視。他冷冷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九方鳶用鴨子拜堂?這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那個被左相養(yǎng)在鄉(xiāng)下,舉止粗鄙的女人,能有這心機和手腕?
小廝哆嗦著回答:“回,回王爺,是的。”
司空珩合上兵書,眸中看著遠處喜堂的方向,仿佛這一眼能看穿那里。
出了半天神他才問道,“管家允了”
“允了。”
小廝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司空珩聽完不禁對九方鳶產(chǎn)生一絲好奇,“走,去看看。”
喜堂這邊兩只鴨子拜過堂,德福親自倒了一杯酒給九方鳶。
“姑娘喝了這杯酒,就是咱們冥王府的王妃。”
“行!”
九方鳶本身也是個能喝的,一杯酒而已,灑灑水啦!
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哎呦~”
怎么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