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能治好。
現在又……
“哎……”
李太醫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王爺這腿,怕是……又不成了。”
司空珩眉頭猛地一蹙又很快舒展開來,嗯了一聲,沒問任何原因低下頭繼續看手中的密信。
他這淡漠的態度,整的李太醫十分內疚。
“王爺,臣把脈那天可有……可有讓人來看過。”
司空珩:“并未。”
話畢,腦中突然浮現出九方鳶大逆不道輕薄他的腿,會是她嗎?
如果是她,那么她的醫術應該在李太醫之上。
若是如此,她又何必替人做探子,司空珩很快把這荒唐的想法趕出腦中。
李太醫還想再問,司空珩冷聲道:“李太醫請回吧!”
李太醫躊躇片刻,緩緩離去,王爺的腿他必須回去好好想想。
德福望著李太醫的背影,突然想起九方鳶回門那天曾來過。
“王爺!王爺!”
他一臉興奮,“王妃,王妃來看過你的腿。”
司空珩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怎么看。”
對哦!怎么看?
德福愣住了,他當時并未在場啊!
“王爺,王妃是站著看還是趴著看,還是像李太醫一樣扒開……”
說著說著德福發現司空珩的臉都黑了,他趕緊噤聲站得板板正正。
“你今日過來何事?”
德福趕緊跪下,“王妃今日她扣了咱們府上的車標,到外頭的打鐵鋪子把車標給溶了。”
她不是才得了幾十萬兩嫁妝嗎?怎么又……
司空珩腦子有點亂了。
這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身份,說是細作放她自由后,她又不急著出去傳遞消息。
說是莊子上的農女,她這些本事又是何處來的?
司空珩將目光從密信上移開,“日后沒什么重要的事別總過來。”
德福:這話聽著怎么這般耳熟?
是了,九方鳶也是這樣說的。
德福腹誹道:王爺和那細作怎么回事,感情還沒處出來,說話的語氣都那么像。
“嗯?”
德福呆呆的,司空珩輕哼一聲。
“王爺,咱們要怎么辦?”
“你先回去吧。”
“啊!”
德福懵逼了。
司空珩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管好銀錢庶務就是,司甲的活不需要你幫他做。”
德福還杵在那里,司空珩又加了一句,“你盯哨的手段太低端,丟人。”
王妃她五行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