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葉氏驚叫出聲。
“別擔心。”
九方興文吻上她的唇。
葉氏因他丟了官,別過頭去,不想理他。
九方興文只當她是累了,解釋道:“我決計不來了。”
他滿眼柔情,昨夜肯定是要太狠了,柔兒都怕了?
葉氏表情淡漠沒說話,腦中飛快的盤算著得失。
九方興文真要被罷官了,青鸞是決計嫁不到宸王府的。
眼下還要仰仗這個男人去周旋,現在必須讓他振作起來,好替她去努力,萬不可讓他就此放棄了。
“文哥。”
她主動爬到九方興文身上,“別難過,就算罷了官,你還有我和青鸞。”
“我就知道柔兒關心我。”
九方興文感動得老淚縱橫,“這消息我誰也沒說,只同你說了。”
“千萬別同母親說。”
葉氏捂住九方興文的嘴巴。
“母親眼里只有興武,你丟了官,她定要罵你。”
這一句話簡直說進了九方興文的心坎里。
可不是嗎?他母親向來跋扈,知道他丟了官,除了罵還是罵。
并不會同柔兒這般在意他的心情。
“柔兒別怕,我就被罷官一個月。”他在她胸前婆娑著,柔聲道。
一個人月?
葉氏狠狠松了一口氣,這只是懲戒,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
等他能上朝后,定要催著他把青鸞的婚事給定下來。
“沒事的文哥,皇上如此看中你,現在你只是被婆母連累了,皇上其實要罰的人不是你。”
葉氏故意挑著九方興文愛聽的說,把他置于一個委屈的境地。
果然九方興文聽她這般說,滿心溫暖,將人抱得更緊了,“柔兒你放心,等我復了官,定先將青鸞的婚事敲定。”
“嗯。”
葉氏得了準信,越發柔情似水。
……
九方鳶的大姨媽總算走了!
這些天,她怕再次把血染在司空珩身上,直接和翠花住在一起。
望著手里還剩的月事袋,她突然就有了些負罪感。
這個年代物質匱乏,她一次姨媽用了這么多棉花和棉布,的確是浪費了。
為這事,翠花可沒少在她面前嘆氣。
但讓她用草木灰,用周轉布,她是萬萬不肯的。
“哎!”
她丟了一顆紅棗到嘴里,嘆了一口氣,“要是我會造紙術就好了。”
就算做不出姨媽巾,也能搗鼓個衛生紙出來啊!
“王妃你要造紙做什么?”
翠花從外頭進來,正巧聽到了她的嘆息,以為她要買紙學寫字,“外頭有賣紙啊!”
“對哦!”
一語驚醒夢中人,九方鳶嗖地一聲,從躺椅上跳起來,“我可以找個造紙的C……作坊,改良一下配方不就成了?”
“改良?”
翠花不理解她要做什么,九方鳶已經起身走到垂花門了。
她趕緊追過去,“王妃等等我。”
兩人來到買紙的店,問了好幾家,人家都不肯把作坊透露給她。
還把她當間諜趕出去了?
“罷了,罷了。”
九方鳶算是明白了,這種技術性的東西,大抵是‘國企’,一般人接觸不到。
還是回府去找司空珩求助吧!
他好歹是個王爺,現在雖在裝落魄,但肯定有門路。
“走咱們回府。”
翠花:?????
王妃今日真是奇怪,到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