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意思了……”
這些人確實不可能對蕭良及顧培軍高看到哪里去。
有時候年齡是誰都無法忽視的劣勢。
不過,蕭良代表鎮政府駐村、駐廠,顧培軍又負責村兩委工作、代理廠長,有這層官面身份在,這些人除非說“今天老子不干了”,不然就得老老實實照著蕭良規定的時間坐進廠辦會議室里。
蕭良目前也只需要做到這一步。
廠辦會議室也在三樓,會議桌拿四張辦公桌拼起來,覆上一張花塑料布。
四周墻壁掛了一些錦旗、獎狀,代表果汁廠曾經的輝煌。
一只老式的掛鐘,滴答滴答地響起。
會議室是簡陋了一些,但蕭良坐在會議桌的一端,端著劉薇薇新沏的龍井茶,眺望窗外水面頗有遼闊之勢的南亭湖,感覺也相當不錯。
“張斐麗,你跟劉薇薇坐我旁邊,負責一下會議記錄,”
蕭良拉開身邊的椅子,喊住拿著筆記本要往角落里躲的張斐麗,讓她跟劉薇薇都坐到他身邊來,說道,
“今天的會議可能有些長,你們兩人先各記各的,最后再匯總?!?
張斐麗雖然很不受她丈夫周斌待見,也很遺憾沒有考上大學,但她父親是云社鎮初中的校長,母親是鎮小的教師,在小鎮可以說書香門第出身,自有一種溫婉如水的嫻靜氣質。
而張斐麗今天又穿了一身長裙,隱約呈現出新婚少婦豐腴迷人的曲線來,與那秀美的眉目、白皙的肌膚,端是明艷動人。
除了張斐麗與周斌夫妻關系惡劣外,蕭良還知道張斐麗實際是肖裕軍猥褻未成年人案第二個被公開的受害者。
前世張斐麗跟周斌離婚后,也沒有離開肖裕軍掌控的肖氏集團,一度還被認為是肖裕軍的情人。
實際上,張斐麗作為肖氏集團的中層管理人員,帶著她與周斌生的女兒,一直都過著相對平靜的獨身生活。
零七年的時候張斐麗報警稱肖裕軍強|奸她未成年的女兒,卻被肖裕軍反咬一口,以商業受賄及侵占公司資產罪,被送入獄中。
張斐麗入獄后,她女兒雖說被周斌帶走撫養,但小小年紀卻自暴自棄做了獅山當時一個地痞頭目的情婦,最終死于仇家設計的車禍。
張斐麗聽到這一消息后,在獄中自殺。
而即便發生這樣的事情,周健齊、梁愛珍以及周斌一家都還緊緊跟肖裕軍攀附在一起;甚至肖裕軍零七年能脫罪,也主要是周斌作為受害人的父親,做了對肖裕軍有利的口供。
周健齊這次是可能沒有直接參與對他的陷害,但蕭良對周健齊、周斌父子實在是提不起一丁點的好感來。
想到張斐麗的前世今生,蕭良心里也是唏噓。
他要張斐麗坐他身邊,也表示他雖然被肖裕軍、何紅合謀誣告陷害強奸,但漂亮的女人不會從此成為他的軟肋。
新官路商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