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一千萬買單之后,又再追加了兩百萬買單,將高位浮籌全部吃掉后,但徐海科工的股價還在快速上漲,最后鎖定百分之九的漲幅上,卻沒有直接封漲停。
不過,這時候徐海科工的浮籌已經(jīng)非常有限,陸續(xù)涌出的賣單,都是低到一兩千元甚至四五百元、沒有什么價值的碎單——就是一手、兩手在賣。
姚依燕緊張得手心都是汗,心臟砰砰直跳。
為了避免唐國斌以及他身后的團隊有所警覺,蕭良調(diào)進來的資金不多。
下午開盤之前,賬戶里就只有一千兩百萬的資金,而廣城股份的賣單就算大部分都已經(jīng)成交了,差不多還鎖住了近兩百萬的利潤,但資金不能及時回撥到他們的賬戶里來,一時半會兒用不上。
因此他們剛才只能眼睜睜看著股價快速上拉,沒能進一步搶浮籌。
這很顯然是徐海科工背后的莊家忍不住出手了,害怕過多的浮籌被搶走。
這一刻姚依燕也意識到徐海科工才是蕭良真正的目標。
畢竟持倉成本已經(jīng)到了一百八十天均線附近,比前期谷底高達百分之三十,蕭良在徐海科工上持倉超過兩千萬,差不多占到徐海科工五億總市值的4%。
姚依燕這還看不出來,這幾年在證券行業(yè)就白混了。
葉曉華這一刻緊張得手都在發(fā)抖。
什么叫刺激,這他媽才叫刺激,
近一個月盈利三百萬,可能對擁有整個南亭實業(yè)的蕭良來說,壓根都算不上什么,但葉曉華之前哪有機會目睹上千萬的買單賣單操作啊?
胡婕也是緊張得鼻頭都滲出汗水來。
她最初以為以蕭良的身家,想在徐海科工買進四五萬手的股票,是輕而易之的事情,但實際操作下來,看到這些超跌股被莊家控制住,在底部位置對稍大規(guī)模的買單賣單操作都非常敏感,才知道想在底部吃進徐海科工四五百萬股流通股,是何等的困難。
徐海科工總股數(shù)為一億股,其中百分七十是無法上市交易的法人股,流通股也僅有三千萬股而已;何況還不知道沈君鵬、孫仰軍暗中控制的賬戶,已經(jīng)吃走了多少流通股籌碼呢。
“砰砰砰!”敲門聲響。
姚依燕遲疑的看了蕭良一眼。
蕭良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過去將超級VIP室的門打開,就見兩名三十歲左右身穿西服的青年站在過道里。
蕭良一直都沒有跟唐國斌打過照面,也不知道兩人中誰是唐國斌。
“唐總、曹經(jīng)理………”
雖說背后有蕭良撐腰,但突然看到頂頭上司唐國斌、曹啟華站在過道里,姚依燕還是心虛,弱弱的招呼道。
“唐國斌,富海證券東洲分公司總經(jīng)理,”唐國斌朝蕭良伸出右手,介紹身后的曹啟華,“這位是我們研究部的經(jīng)理曹啟華,今天才過來打招呼,希望不要怪罪我們怠慢了。”
“唐總開玩笑呢,姚經(jīng)理的服務(wù)非常專業(yè),唐總安排這么專業(yè)盡職的員工,為我們提供服務(wù),怎么能說怠慢呢?”蕭良笑了笑,與唐國斌、曹啟華握了握手,請他們進來說話。
姚依燕忙將茶幾上的雜物清理掉,方便蕭良與唐國斌、曹啟華坐在茶幾前的沙發(fā)上談話。
“說來慚愧,我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唐國斌盯住蕭良年輕得過分的臉,說道。
他與曹啟華之所以上當,除了姚依燕幫忙掩飾外,主要還是幾次站在辦公室里,遠遠看到蕭良很年輕,就輕易掉進了姚依燕的故事陷阱里,一時半會沒能轉(zhuǎn)過彎來。
“就不知道唐總、曹經(jīng)理是不是能保守秘密的人了?”蕭良笑著拿出煙跟火機,先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后放茶幾上,示意唐國斌、曹啟華自取。
“不要說東洲分公司這個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