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的華人華僑,只要做好引導工作,這些地區的華資應該有往大陸進行產業轉移、投資的意愿,值得我們重點去挖掘……”
“是的,這個工作市政府那邊要重視起來……”羅智林點點頭說道。
“羅書記,你這次不要讓我找鐘市長匯報了,我都沒有領政府一分錢工資,您老差使我干活不合適,”蕭良連忙截住羅智林的話頭,說道,“我最多出出主意,這事讓王書記或者唐書記去找鐘市長談吧。”
“哈哈,你個滑頭。現在全市招商隊伍進行重整,剛剛培養出一點銳氣,各方面能力還有不足,我還指望你再多提供些指導呢。”羅智林笑道。
“我也沒有去過東南亞,兩眼一抹黑,情況是真的不熟悉。”蕭良說道。
“行吧,讓行揚去找鐘市長匯報,先看市政府有什么好的想法,先著手行動起來。”羅智林說道。
單單是東洲主動出擊,級別與分量還是有所不足的,理論上更應該是省里牽頭推動相關的工作。
然而想到柳軼群的作派,蕭良也是暗暗頭痛,跟羅智林簡略說了這次在香港,與柳軼群接觸的一些情況。
“柳軼群啊,”羅智林聽蕭良提到這個人,感慨說道,“他是之前沈君鵬父親沈維剛在任上時提拔任用起來,能力還是很強的,也一直自視有治理地方的才干,這兩三年負責外事辦工作,也算是做得有聲有色吧,省里還是重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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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智林肯定不會妄加評論同僚,但蕭良聽他的語氣,對柳軼群的一些作派還是知道的,也并沒有真正欣賞這人的意思。
“培軍還要趕著回云社去,我這幾天在香港也是累慘了,就不陪你們喝慢酒了,我要趕回去補覺了。”蕭良將杯中酒敬完,就準備開溜。
“你不睡家里,又要跑哪里去?”葛明蘭“不滿”的問道。
“唔唔,媽,”蕭良連忙說道,“我給你跟采薇姐帶了禮物,其他人都沒有份,就你們兩個有……”
為了方便攜帶,蕭良將此行挑選的禮品,將小**盒與大**袋拆開來,單獨塞到行李箱里。
蕭良這時候將扔到客廳里的行李箱打開來,讓他媽跟錢采薇選:“你們各選一件,又或者各選兩件——我買的應該有多,夠分。”
“這都是買了什么東西?”
葛明蘭蹲過來,拿起來一只小盒子,看標簽四千多港元,打開來看竟然只是一條絲巾,就覺得燙手,合上蓋子就扔了回去,回頭將大兒媳婦錢采薇喊過來,
“一條絲巾要四千多,還是能當飯吃啊?我不要,我不要,采薇、采薇,你過來看看,多挑幾樣,給你媽、你妹妹也挑兩樣……”
錢采薇挑了一條絲巾,葛明蘭又拿了兩條絲巾跟一只手包硬塞到她手里,才放蕭良、顧培軍離開。
蕭良與顧培軍分開,坐車回到秀山家園。
胡婕正好在隔壁跟朱祎琳在一起,聽到蕭良回來的聲音,兩女就走了過來。
朱祎琳這次回香港待了三天,就返回東洲;鴻惠堂純凈水業務正處于高速發展期,有太多的事情,她沒有辦法離開太長時間。
“你怎么在香港待了這么久?”朱祎琳還覺得蕭良這次在香港停留太久了,好奇的問道,“胡婕沒有陪你過去,云社的兩個小寡婦家里又有事情沒能走得成,香港到底有誰把你的心給勾住了?”
“呸,礙著我什么事?你怕他被人勾走了,你自己不在香港盯住他?”胡婕伸手去掐朱祎琳。
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
蕭良心里忍不住要唉聲嘆氣,從行李箱里挑出四只**盒,跟胡婕說道:“給你跟周軒、張叔毅、邵芝華都帶了禮物:女的絲巾,男的皮夾子。我明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