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酒店鄰居看笑話,葉桑桑只能為難地看著手機(jī)鏡頭,干巴巴地解釋道。
“他們...喊我去開會......”
葉沐陽聽著那委屈巴巴的語氣,不由得一笑。這小祖宗,慣會演戲裝可憐,可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他道:“快去吧,別讓隊(duì)友等急了,記得拿些零食過去,不要自己吃完知道嗎?”
葉沐陽說完,其他的四個人也跟著附和,畢竟也不能因?yàn)橥嫘ψ屓思夷敲炊嗳说戎軟]有禮貌。
葉桑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葉沐陽,警告他不許胡說八道后只好先一步退出視頻通話,起身時還嘟嘟囔囔個沒完。
“這葉沐陽,永遠(yuǎn)都和別人家哥哥不一樣,煩人精,煩人精!煩死了!”
這邊罵完不解氣,又開始罵門外的某人。
“微臣微臣,你怎么不奴才啊,如果可以,我第一個把你給閹了!”
一股腦地把袋子提起,就跑去開門,門打開后的瞬間,又將幾個袋子扔給門外的人,然后道。
“閉嘴,走!”
被幾袋零食砸的胸膛疼的孫曉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少女前進(jìn)的背影,立刻呲牙咧嘴地趕上去,走到身側(cè)后還看了又看手里提著的東西。
這是點(diǎn)的外賣還是跑腿?
怎么什么都有啊。
雖然好奇,但他沒有出聲詢問,因?yàn)?..不太敢。
誰讓他姐此時此刻,走路帶風(fēng),發(fā)絲都飄了又飄,。被口罩遮住的半張臉...嗯,很不好惹。
好不容易走到季流嵐和孫曉意的門前,在房門打開的瞬間,孫曉言連忙側(cè)身擠進(jìn)屋內(nèi),沖幾人眨眨眼,提高了手中的袋子。
“看,我姐給大家伙買的零食,這中午連飯都不用吃了,還有蓋澆飯。”
他話中是一個意思,眼神又是一個意思。
‘救命啊,我姐她比剛剛還嚇人,不知道為啥,又爆了。’
季流嵐坐在椅子上,低頭掩唇咳嗽了兩聲:“來啦,我們開個小會,來商量一下下午的抽簽,等抽簽結(jié)果出來了再商議一下明天的策略。”
“抽簽商議什么?你們有黑幕啊。”葉桑桑靠墻懶散地站著,手里是剛剛從袋子里拿出的巧克力派,用無辜的語氣說出最帶刺的話。
說完,還咬了一口巧克力派,滿足地舒展了眉。
季流嵐剛咳完,聽見這話又被口水給嗆著了,原本的低聲到如今的快要把肺給咳出來只差一句葉桑桑的話和,一滴口水。
“咳咳咳咳,那什么,就是來商量一下下午去抽簽的人選,總要去露個面啊。”季流嵐趕忙喝了一口水壓下這個氣,起身把零食袋子系了個嚴(yán)絲合縫,道,“什么時候了還吃辣條,明天肚子疼我替你上場啊。”
一邊,準(zhǔn)備帶壞和何友友小朋友的孫曉言還沒伸出手,就被劈頭蓋臉地罵了。看著到手的零食遠(yuǎn)去,他準(zhǔn)備與虎謀皮。
“我姐帶的零食,你管不著哈,又不是你買的。”
一句話說完,孫曉言背對著葉桑桑,何友友和尤様也緊接著調(diào)換方向,一時間沒有人正對著少女。
火燒到身上,葉桑桑微微彎起嘴角,手指一松巧克力派滑回包裝袋里。
她離開墻面,伸手拍了拍孫曉言的肩膀,不疾不徐地道:“巧了,這東西也不是我買的,萬一有個毒就不好了,所以,為了不開膛破肚,還是管住嘴吧,你說呢。”
明明只是拍了拍肩膀,力氣也不大,但孫曉言卻覺得有一把刀在脖子旁邊據(jù),不疼,也聞不到血腥味,但能聽到鋸子的聲音!!!
“姐、姐,管住嘴,邁開腿,我記得了,我記住了,嗯!”孫曉言一本正經(jīng)地磚頭回答著,恨不得當(dāng)場發(fā)個誓以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