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傳遞的眼神,葉桑桑忽然笑了,笑的有些肆意蠱人,仿佛一朵盛開了的花兒。
她舉起玻璃杯,杯壁因為熱水冒著熱氣而蒙上了一層白色的紗,隨著液體的搖晃,白色逐漸消失。
葉桑桑站起來,注視著女生的眼眸,杯子與之相碰。
“一葉扁舟,很高興認(rèn)識你。”
說完后,便喝了一口熱水重新坐回椅子上。
殊不知,女生看著她眼底的碎光,覺得心口微微發(fā)疼,好像被什么東西擊中了。怔愣地學(xué)著對面人的樣子喝了一小口杯子里的冰冷飲料。
她真的......好自信啊,像一個小太陽。
不像自己,是一團(tuán)黑日里的烏云......
烏云是不配同太陽為伍的,而陽光也不該被陰沉濕氣所玷污。
女生握著玻璃杯的手越發(fā)的緊,足以看到指腹逐漸發(fā)白。她低著頭邁動腳步想要離開,在看到一個人的視線時又僵在原地。
那人在沖她笑,只是那笑,讓她恐懼和害怕。
他在逼迫她留下,讓那女孩出丑、下不來臺,可......
“你叫什么啊?”
葉桑桑當(dāng)做沒看到NED那邊的目光,將棒球服外套脫下,突然出聲詢問。而后在眾人的注視下隱蔽地看了一眼兩個攝像大哥,而兩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著設(shè)備離開。
也許有人注意到,但也絕不會同少女扯上關(guān)系。
女生聽到她的問話,下意識地后退半步,吞吞吐吐好半天還是小聲回答著。
“我叫君逑,君子好逑的君逑。”
君逑?
挺有詩意的嘛。
葉桑桑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剛剛看到的資料,家庭條件不是很好的環(huán)境下能有這么個名字,大概是父母從為數(shù)不多讀過的詩詞中,好不容易找到的名字吧。
也是因為如此,女兒才不敢告訴家里,她如今的處境吧。
“好名字!”
葉桑桑忽然拉住君逑的手腕,用力一扯,女孩撲進(jìn)她的懷里。葉桑桑眼疾手快地穩(wěn)定住她手中的杯子,然后借力讓人坐在她的腿上。
一手?jǐn)堉暮蟊骋约把韼椭€(wěn)定重心,另一只手拿著杯子的同時拉住被以上掛的棒球服外套,輕輕一扯,外套蓋住了女生的裙擺和大腿。
此番動作,不過一兩秒的空余。
大廳的空氣仿佛凝固住了,一時間眾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的表情。
同樣如此的還有季流嵐一行人。
‘姑奶奶,你也沒給我提示呀,你霸道總裁似的把人抱進(jìn)懷里是怎么個事!’
‘這、你、我、她...想過后果沒有啊?這還有攝像機(jī)呢。’
‘哎?攝像跑哪兒去了?’
孫曉言更是震驚得手中筷子掉在盤中,發(fā)出極其清脆的聲音。他不顧嘴里還有東西,就要哇哇大嚷:“姐......”你咋還抱上人家女的了?!
不過,還沒出口,就又又又被人捂住了嘴,尤様湊近低聲道:“閉嘴,別拆臺。”
一句話,孫曉言老實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觀看他姐的表演,在暗處準(zhǔn)備好必要時候出擊的拳頭。
幾人中,只有程予舟是最淡定的一個,悠哉悠哉的喝著溫水,順便將椅子往后推了推,擋住了必經(jīng)之路以防有人鬧事。
在眾人震驚之余,葉桑桑和君逑已經(jīng)小聲對話了好幾個回合了。
“別動,我問你答,只有一次機(jī)會聽到?jīng)]有。”
在君逑茫然之余,葉桑桑開啟了問話:“還想打電競賺錢嗎?”
“......想。”賺錢。
“想離開NED,來YGE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