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可看著滿面無奈愧疚的爹娘,她還是硬著頭皮吃了午膳。
看的出父親母親雖然嘴上埋怨兄長過分數落崔瑤,可卻也很無奈,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自己下聘的未來兒媳,自己這個女兒再重要,他們還是一樣希望能和平相處的。
話里話外都是勸說,“云兒,你兄長太過分了,我跟你父親一定會責罰他,若是他日后有了悔改之意,你就再給他一次機會,至于崔瑤,大概沒那么容易退…”
母親說一句嘆一聲,又小心翼翼看向她。
不知為何,原本覺得家人對她掏心掏肺,可現在,卻總覺得不是那么回事。
她也說不好是為什么?!
總之,她這次回門,心里似乎多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見她一直低頭不語,父母最后也沒再多言,父親甚至還說如果她在將軍府過不下去,他還是可以拼死去宮里請旨和離。
上一世,父親也曾說過,她當時堅定搖頭拒絕,這一世,她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陛下就等著抓把柄。
她知道。
父親難道會不知道?
如此想著,她突然忍不住開口,“父親,真的可以嗎?!”
原本還一臉慈愛的父親,臉色突然陰沉下去眼底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木婉云沒有再說話。
原本以為木塵和崔瑤總該有自知之明,不會再出現。
可沒想到用完午膳,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兩個礙眼的東西又冒出來。
原本剛緩和的氣氛頓時又詭異起來。
爹娘興許也怕他們再吵起來,急忙讓她趕緊離開。
可崔瑤和木塵卻還是跟著把她送進馬車。
她知道這是崔瑤的主意,就是想看看她這個出嫁女,又拿了娘家多少好處。
呵。
要是她知道木家如今的家業一大半都在她手里,不知作何感想?
父親是太傅,可是為人清高,母親不善經營,是她早早學著理事,而她當年無意救了一個商賈,那人是江南富商,這些年,她跟著他投了不少生意,賺了錢,又開了鋪子,才有了如今木家的光景。
只是因為她是待嫁女,所以這些從不對外人說,就是怕她的清譽受損,如今卻被人當成是要搜刮娘家家產的家賊?
對了。
當年她聽從那富商建議,所有鋪子,都寫的自己的名字,如今想來真是明智之舉。
對父母她不吝惜,可是木塵,她也不會再給他花一個子兒。
雖然她出嫁,可是府上的開支可仍舊是她說了算。
成親當天陪外室,我放火燒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