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生養了一位不知天高地厚滿腹算計的女兒。
可是陛下還是遷怒,降職警告。
同時,還把主持春闈一事,給了沈興。
別看他對沈興說的冠冕,可其實他并不認可沈興主持春闈。
新帝很明顯就是要為木婉云出氣。
還有那天那么重要的時刻,新帝不顧他們的阻攔,非要去見木婉云,時至今日,他都難以想通。
低嘆一聲,他盯著她久久不語。
木婉云用手摩挲溫熱的茶杯,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一向淡漠的眸子里,竟然染上一絲愁苦,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主動開口。
“我知道你今日找我為何?”
“…”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如今陛下登基,朝廷內外分憂不斷,若是這個時候,南疆出事,必定動搖根基,我,雖是女子,也不是不知道大局,所以,盧大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在這個時候,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說著,她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才補充一句,“何況我相信盧大人報仇之心,不會比我少。”
盧楓沒說話,木婉云卻注意到他捏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茶水險些晃出來,他才急忙一飲而盡。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木婉云見他不說,以為自己猜對了,雖然有些事,她早就想通了,可是不代表她不會難受,不等盧楓開口,便逃一般離開了。
盧楓獨自一人,又在包廂坐了一許久,一直到茶水徹底涼透,才起身離開。
回大理寺的路上,腦海里總是會浮現她清麗的樣子,不知為何,他有些心煩意亂。
不過他沒有多想,只覺得是她的善解人意,還有她的聰慧,才讓他對她多了一絲不同于別的女子的關注罷了。
而且,他既然已經察覺新帝對她的心思,又怎么能讓自己沉淪。
思及此,盧楓,只能讓自己專心沉浸在大理寺積壓的案卷上,如今,陛下要重用寒門學子,等春闈一過,篩選出人才,那那些跟陛下做對的人,也該收拾,而他們大理寺必須把他們的罪證提前整理出來。
成親當天陪外室,我放火燒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