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街上,剛剛17歲的我,無聊的走著。對于一個見不得光的殺手,孤獨(dú)永遠(yuǎn)是不會背叛自己的朋友。
“電話響了,快接電話,電話……”童稚的鈴聲,讓我沒有那么的冷漠。
“母親,什么事?”我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
她不是我的生母,她叫飛姐,是我的老板,也是把我養(yǎng)大的人,我唯命是從的人。
“雪玉,今晚別去做事了,早點(diǎn)回來。好,掛吧!”
“是,孩兒馬上回去。”電話剛掛,我接到命令后還不想馬上開車回去,便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向喧鬧的大街走去。
“前面那個人怎么,那么像雪玉!”聶明兒對著身邊的夢雨和佳新說。
“你肯定,不可思議,真像!一舉一動,就是不知啊!是不是她?跟上去看看。”夢雨嘴上說著,心里卻有些打鼓:“她都失蹤好幾年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在哪里?過的好不好?如果死了,倒是給我們托個夢啊!哎……“
“你,你干嘛!詛咒雪玉去死!”聶明兒扯著嗓子大聲道,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關(guān)于雪玉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
佳新忙攔著馬上要吵起來的兩人:“好了,別吵了!快跟上看看,在吵人都走沒了。”
兩人這才停下,小心的跟著雪玉,保持一定的距離。
“她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為什么跟蹤我?”我突然想要看看她們想做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對她們有點(diǎn)好奇。
前面有家高檔的包店,我不動聲色回頭的看了一眼,走了進(jìn)去。她們?nèi)齻€還真的跟著走了進(jìn)來。
現(xiàn)在看來,她們真的是在跟蹤我!我隨便從柜臺上拿了個包,付了款就出了店門。
”快點(diǎn)走,她走了!”聶明兒拉著正在看包包的兩人,跟了出來。
我從一開始就聽到她們在說些什么,她們應(yīng)該涉世未深,還以為自己做的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而我從小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本能反應(yīng)無論在哪里,都會對環(huán)境保持警惕!看著她們的年齡大概也只比我大幾歲,不知道是不是警署的人?!
小巷深處。
我停了下來:“你們是誰,為什么跟蹤我!”背對著她們,聲音有些低沉。轉(zhuǎn)身,眼神冰冷的看著她們,手放在身后,等待她們的回答。
“小玉,雪玉,真的是你!你沒有死!”聶明兒驚奇地看著雪玉,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議,滿滿的都是你這么多年去哪了?好想你!
我有些吃驚,不是警署的人!她們怎么會認(rèn)識我?頭突然有點(diǎn)痛,我扶著額頭,搖了搖。
三人慢慢的向雪玉靠近。
“站住!我不知道你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不認(rèn)識你們,別在跟著我,對你們沒有好處。”我制止她們的行為,手放在太陽穴揉了幾下,深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就要走 。
“電話響了,快接電話……”我拿出手機(jī),看是飛姐的,忙按了接聽。
“回來了沒有,給你10分鐘,馬上回來,不然……”沒等我開口回話,電話就掛了。手機(jī)的屏幕上顯示著時間,還有幾分鐘,得快點(diǎn)回去:“別在跟著我,不然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說完,我轉(zhuǎn)身就向停車場跑去。
“聶明兒,她真的是我們要找的小玉嗎?會不會錯了?!”佳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人是自己要找的人?為什么感覺那么陌生,可怕,冷冰冰的,如臨地獄。
“別想太多,我相信她一定是我們的妹妹,我們從小一起在孤兒院,我不會認(rèn)錯的,她身上一定也有我們知道的七星雪花胎記!”聶明兒的話很堅(jiān)定,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自己的直覺,只是這份直覺還告訴她,小心眼前越跑越遠(yuǎn)的女孩兒,她很危險。
剛才一直不說話的夢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