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可是夫人生氣的時候是根本不聽勸的,即使現在雪玉講實話,最少也要挨幾鞭子,但她還是不肯說,飛姐就更生氣。她一個下人,哪有膽子替雪玉求情,只能去取鞭子。
“咳咳……”我扶著胸口咳著。
七文看到雪玉搖晃的走進后院,他忙跑了過去??吹窖┯窆蛟谀莾?,飛姐一臉狠辣的看著雪玉,想上前替雪玉求情。
七雨拿著鞭子走了過來,拉住七文,對他搖了搖頭:“哥,別。這樣小姐能少受些鞭子,夫人在氣頭上。小姐從來沒有這么忤逆過她。”
七文知道,雪玉是飛姐的親生骨肉,可是他不能講,雪玉身上的胎記,也是他找到她時,給她遮掩的。她怕飛姐真的殺了這個孩子, 他們大人之間的事情,卻要這個孩子來承擔。他現在也只能看著這個孩子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責打,即使自己心疼,也只能看著。從他把雪玉找到帶回來時,這個秘密就只能是秘密。就算現在有點沖動想要講出來,但還是得忍住了,去拿藥箱。
飛姐接過七雨手中的鞭子,站在雪玉身后:“在最后問你一遍,那兩個小時,你在做什么?跟誰在一起?”她這么說,除了懷疑,就是在雪玉的車上發現了一根蝴蝶結發繩,雪玉不會有這些東西,她的頭發是短短的小卷發。這個孩子在外面接觸了陌生人,還讓這個人坐了自己的車。身為殺手,她不應該有這樣的舉動。這次不狠狠的教訓她,下次一定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咳咳……沒有。”我不知道飛姐為什么一定要讓我說那兩個小時的事情,到底哪里出了紕漏。
沒等我反應,鞭子已經打下來,很重的一鞭,我趴在地上咳吐了一口血,背上火辣辣的痛,胸前的傷口也裂開了,強撐的扶著地,重新跪好:“沒有。孩兒沒有??瓤取?
又是一鞭,飛姐明顯加深了力道,還有力氣嘴硬,打的還是輕了,這孩子是自己養大的,打著也是心疼,但不能手軟,都說青春期是叛逆期,那就狠狠的教訓一頓,留口氣,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么做也是在護著她。
“沒有,您打死孩兒也是,也是沒有!”我喘了口氣,聲音都有些抖,手扶著傷,血從指縫間滴下。
又是一鞭子,我咬著牙,嘴里都是血腥味。又是幾鞭子,干凈的衣服已經滿是血跡,地上有我剛吐出來的血。
七文這時真的看不下去了,作為管家,主子的事他不該說什么,但這么打下去,雪玉的傷會更重。他上前跪在雪玉身旁:“小姐,小祖宗,快跟夫人服個軟,說實話吧!”
飛姐此時正在氣頭上,一腳踹開七文:“她找死,你沒看出來?!闭f著又是重重的打了下去,這個孩子竟然為了外人忤逆自己,一定狠狠的教訓。
一口血吐出來,我眼前有些模糊:“孩兒沒有!”
飛姐重重的打了幾鞭子,扔掉鞭子,一把抓起雪玉的衣領,掐住她的脖子。
一時呼吸困難,我咳了幾聲,皺著眉。
“解釋下,蝴蝶結發繩哪里來的!”飛姐突然冷靜下來,死死盯著雪玉。
我一愣,怎么會有發繩,估計是那個女孩幫自己開車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怪自己,這頓鞭子挨的不冤,不能說實話:“撿的!”
啪!臉上火辣辣的,我的吐了口血,。
飛姐一把推開雪玉,撿起地上的鞭子。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吐了口血。
飛姐做勢鞭子又要抽下來了:“撿的,你有潔癖!你是自己忘記了!還敢撒謊!我昨晚就是想去你車里拿資料,看到副駕駛的發繩,上面還有一根長發!你敢說你撿的,打的還是輕了。孩子果然是青春期叛逆!你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吧!”
聽了這話,我沒敢在回嘴,是?。∥业纳矸?,一個見不得光的殺手,一個服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