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雨眼睛有點紅,小姐知道,她沒有追究,還護著他們兩個,趕緊端著碗,小心喂著。
“七雨姐姐,明天能不能少放一點劑量,讓我有點力氣,起碼能下樓到院子里曬曬太陽。總讓我這么躺著,不,舒服。”吃一點我就有點不想睡,這安神藥的效果太好了!
七雨看著碗里還有大半碗面,才發現自己的劑量確實有點多了。她忙放下碗,扶著雪玉躺下。端著碗走了出去。
七文在廚房等著七雨,看到七雨里的碗,他哭笑不得:“親妹妹,該小姐這么喊你姐姐,小姐睡了?!”
七雨點點頭:“哥,我是不是放的太多了,怎么感覺小姐現在抬個手都費勁!剛才小姐說我把她搞成廢物了。她說明天想有點力氣到院子里坐坐。”
七文手彈了七雨的腦門一下:“本來小姐傷的比較重,氣血兩虧,我讓你少放一點,你這樣還會影響她恢復,沒有足夠的營養,只是老實的躺著。哥哥不是在埋怨你,以前你照顧的一直很好,也許就是因為小姐車子上那個發繩,你擔心是對的,但別太過了。夫人是知道的,不要在放了,我看小姐冷靜了,她還是那個冷靜的可怕的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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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也想不到,我早上是餓醒的,而且還是手腳發軟。我努力把身體的力氣集中的一個點上,撐著坐起來,在慢慢挪動想要下床。事情都過去5天了,我從回來到現在一直躺在床上。今天我要出去。扶著桌子,墻慢慢往前走。
飛姐今天心情不錯,早上起床,想著2天沒有見雪玉了,今天去看看她,身體也不知道恢復的怎么樣了。一開門,就看著雪玉吃力的扶著墻想走出去。她忙上前扶著:“想出去。”
“母,母親。”我本能的還是怕她。最近一年的日子過的太順了,差點忘記她是有名的殺手組織的首領,忘記我是怎么被她選出來的。
飛姐扶著雪玉重新躺在床上,蓋好被子,手摸著雪玉的頭發,像個慈愛的母親一樣:“記住自己的身份,好好休息,傷沒好之前不要出去了。記住,你只能服從,不能反抗我。你是我養大的,你什么樣子我會不知道?!你要做的絕對服從命令!”
“是!”我看著她,眼神中沒有一點情感:“孩兒遵命。”
“別那么緊張,學著笑笑。”飛姐滿意的笑著看著雪玉。
我沒有回話,笑,怎么笑,我也想像普通人一樣開心的笑,可是我似乎忘記了怎么笑,怎么哭!怎么去表達自己的心。
“還痛嗎?!母親也不想打你的。”
我還是沒有回話。心境也恢復到以前的樣子,那天,那三個人的闖入也許只是個意外,我的命運已經注定,還是這樣就好,刀頭舔血,命如浮游,還是不要想那些美好的事情的好。
飛姐看雪玉沒有跟她在聊一聊的的意思,無趣的走了,什么都教會了,就教不會如何表達自己。
七雨這時也端著早餐走了進來:“小姐,我扶你去洗漱。”
簡單的洗漱,讓人更加清醒。 接下來的幾天,恢復的不錯,傷口也長的差不多了。休息了快半個月。今天早早的起床,收拾好自己,到后院的練功房鍛煉一下。打了兩套拳,又練習了一些短兵器。最后在射擊房練了1個小時的射擊。身上的傷口沒有完全長好,只要動作不大,簡單的還是可以完成的。
“小玉!”飛姐出現在射擊房門口。
我扭頭看著,把槍放回去:“母親。”站在那里沒在動。
“這么早啊!后院咱倆過過招吧。”飛姐說著轉身就走。
“是!”看來今天母親的心情不錯,我跟了出去。
后院中間,對立而站。
“來,動手!”飛姐站在那對雪玉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