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姐扶著皇甫夜的手腕,把脈,虛浮無力,松手對著七文伸手:“銀針。”
七文忙拿出銀針遞給飛姐。
我聽到銀針兩個字就有些顫抖,我沒做什么事情,母親要做什么。
“別動!”飛姐明顯感覺這個孩子在顫抖,沒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刺進(jìn)各大穴位。
我瞬間感覺胸口悶,一口瘀血吐了出來。眼前一晃,暈了過去。
飛姐看著眼前的狐貍面具:“還有兩個小時,讓她在休息一會兒,云深去給少主熬些補(bǔ)氣血的藥,七文扶她上床休息會兒在叫醒,不要遲到。”
七文點點頭,抱起皇甫夜,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只是不時聽到皇甫夜在咳,摘了她的面具,拿著手帕擦著她的額頭的冷汗,嘴角的血。又給她戴好面具。
兩個小時后,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體現(xiàn)在舒服多了,胸口現(xiàn)在也舒服多了。我扶著床坐起身。
七文看到皇甫夜醒了,忙上前扶好她:“少主,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舒服多了。咳咳咳。什么時候了?!”我看著七文說。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選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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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這時也走了進(jìn)來,端著一碗藥膳:“少主,你醒了。”說著把藥碗遞了過去。
我接過藥碗,看著就好苦。
“少主,我拿蜜餞去。”七文一看就知道皇甫夜覺得太苦了。
“不用了,時間快到了。“我把面具往上移了一點,閉上眼睛一口氣喝完,扶正面具下床,深吸了口氣,走了出去。
七文忙跟上。云深收起藥碗,走了出去,選拔開始前趕到。
等我到的時候,飛姐已經(jīng)坐在了主位。我忙上前行禮:“孩兒見過母親。”
飛姐看了眼皇甫夜:“過來,手。”
我走過去,把手伸了過去。
飛姐把著脈,看著皇甫夜:“經(jīng)脈的於賭已經(jīng)吐了出來,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舒暢了許多。”
“是。”我確實感覺舒服了一些。
飛姐站起身,本想讓皇甫夜來主持的,結(jié)果她內(nèi)傷過重,不時還有些咳,不合適做這些,只能讓她先看著:“你坐一邊兒看著,學(xué)習(xí)。”說完,走到中間的高臺:“三年一次的選拔開始,11-50。想進(jìn)階的,報過名的,可以進(jìn)來了,我只要40個人。進(jìn)了這個場地,膽怯的死,殘疾的死。”說完,對著云深擺了個手。
云深看了一眼全場,除了參的加200人,剩下的都在自己的營地里繼續(xù)訓(xùn)練著。高臺下200人互相看著對方。臺上四周站著近百手持重武器的護(hù)衛(wèi)。
我手撐著下巴看著臺下的人,下面一片混亂,慘叫,冷兵器碰撞的聲音。看一會兒,我就有些困,這種場景我見過太多,這種聲音太過熟悉,對我來說,死人是正常的,如吃飯喝水一樣正常。我靠著椅子扶著胸口,咳幾聲。高臺上的風(fēng)有些大。
飛姐聽到皇甫夜,不時在咳:“七文,給少主拿毯子去。”這時她有些心疼這孩子,傷的這么重,還被迫來這里。
黑榜前十那幾位站在不遠(yuǎn)處,聽到不時有咳嗽的聲音傳過來,看向主座。
琪威小心的走到2號旁邊:“那天咱倆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看著皇甫夜的方向:“主人雖然說讓我們不能放水,但你看少主現(xiàn)在的樣子,加上后面武功功課檢查,當(dāng)時我就覺得少主有些吃力。這兩天也沒見她到演武場練功。”
2號鄙夷的看著琪威:“大哥,現(xiàn)在說這個是不是晚了,主人的命令,誰敢不從。少主還小,小孩子的恢復(fù)能力很強(qiáng)的。過不了幾天就好了。”
這時不遠(yuǎn)處的5號也跑了過來:“那天少主武功功課檢查的時候,我就奇怪了,覺得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