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才讓少主,這么天天忍受著內傷的痛。”
皇甫龍做完手中的動作,看著七文:“女人,夜兒認識嗎?!”
“屬下不知道,但屬下聽到少主對女人說過一句問她的話:“你到底是誰?!”
皇甫龍沒有在說話。這個女人!皇甫夜一定認識,可能是小時候認識,潛意識里認識這個人,所以才會想著救這個女人。坐在沙發上,擺手讓七文過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看她的樣子了?”
七文沒有說話,人家老爺子已經知道少主的身份了,那看看自己親孫兒的臉這個自己管不著:“可以,只能現在看。”走上前扶著皇甫夜的頭,摘下她面具,退到一旁。
皇甫龍有些激動:“真像,像少冰的鼻子,飛飛的眼睛,大大的。招風耳,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被飛飛養成了這個樣子。”皇甫龍看著就想伸手去摸皇甫夜的臉。
七文忙攔住:“老爺,請您住手,少主雖然現在中了安神藥,但她本能會有反應的。這么隨意動她。您會受傷的。我能碰,是因為她從小到大,都是我在照顧,她習慣了。”
皇甫龍停了下來,高手在定情況下,是七文說的那樣,本能的會保護自己,坐了回去。
七文拿著手帕擦了下皇甫夜額頭的汗,她皺著眉,看來很疼,輕撫了一下她的眉頭:“小夜不怕,七文在。”又把面具給皇甫夜帶好。
皇甫龍看著七文,這就是特權嗎?!
第二天一大早,我手扶著頭坐起身,這是下了多少藥,現在都感覺頭有些疼。不過內傷倒是沒有那么嚴重了,身體沒有多少力氣。
七文走了進來,看著皇甫夜醒了:”少主。”端著一杯牛奶放在桌子上。
我看著他:“你倒底給我下了多少藥?!”我搖了搖頭,扶著桌子起身,站起來有些搖晃。
七文沒敢回話,皇甫夜現在身體都有些不穩,她今天要是去飛云的,這么讓人覺得飛云的少東家是個病秧子怎么好?!
我深吸了口氣,扶著墻走進衛生間,洗漱。走出臥室,到院子里坐著,等淺月來。
皇甫龍這時走了進來:“夜兒醒了,感覺怎么樣?”說著走上前,拉著皇甫夜的手腕把脈:“銀針。”
“祖父,能不能等我回來了。”我有些有氣無力的。
“不行!讓淺月等著!”說著,皇甫龍接過七文手中的銀針,開始動手。
好疼,還是這么疼,跟昨天一樣,根本沒有減輕。我咬著嘴唇,嘴角在滴血,手死死抓住桌子。
“不能用內力!”皇甫龍看著皇甫夜的樣子,生怕這孩子受不了,又用內力扛著,拿了根銀針,封了她的經脈。
完全使不上力,皇甫龍封了我的經脈。現在只能用自己的意志死扛著了:“在,在來一次,我,我絕對不,不用內力扛,扛著。”
七文上前拿著手帕放在皇甫夜的嘴邊:“少主。”
我睜開眼睛,看著手帕,咬住。一會兒要出去見人,嘴咬破的就不好了。
皇甫龍坐在皇甫夜對面,喝著茶。看著電腦里公司的財報,不時的看一眼皇甫夜。
淺月已經來了,進了小院,看著皇甫夜坐在椅子上,身體在顫抖。自己也不敢問,只能站在旁邊等著。
皇甫龍看了眼淺月:“來了。我在給小夜兒治傷,你多等會兒吧。”
淺月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一個小時后,皇甫龍看皇甫夜在也忍不住了,忙上前拔了銀針。
“咳咳,噗。”
七文快速上前,扶住要倒的皇甫夜。
我費力的坐好,拿著手帕擦了下嘴巴,好累。
這時,女仆走了進來,端著碗湯藥走到皇甫夜身旁:“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