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一起送去。”皇甫龍站起身:“你們隨意,我去吃飯了。”
“咳咳。孩兒告退,這就去換洗干凈,母親稍等。”說完,我有些搖晃的走回臥室。
金晨把皇甫夜的衣服,拿出來,放在浴室里,站在一旁等著皇甫夜,看著她走進來。低頭不再看她,云深這幾天給她打過電話,如果跟少主在一起承受不了她身上的壓迫感,那就不要去挑釁她,不要去盯著她看。
我站在浴室門口,扶著門,心肺有些疼,那個弓如果不用內力,只憑我本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拉的開。七文昨天把脈說內傷有些嚴重,他也只是知道我用了一些內力,但長時間這么浪費內力,消耗太大,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搖晃著走了進去。打開花灑,簡單的洗個澡,穿好衣服走出來,坐在沙發上。
金晨看著皇甫夜面具下的小臉有些蒼白。上前脫掉她的衣服,上藥,包扎。穿好,系上扣子。又蹲下身小心的給她的手上藥,包扎。看著心疼,這么練,這孩子不吭聲,硬扛著:“少主,為什么不跟老爺說,那個弓本來就不適合現在的你。你還小,哪有那么大的氣力!”
我看著金晨:“你在關心我?!做好自己的事情。”我站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藥碗喝藥。這湯藥這幾個月基本沒有斷過。放下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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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姐看著皇甫夜走了出來,有些心疼,但還是忍住了:“你這個樣子,確定能行?!”
“孩兒這樣,不剛好符合她歐陽家的要求,重傷。咳咳。”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
飛姐伸手拉起皇甫夜的手把著脈:“你確實重傷,那天的內傷沒有這么嚴重!那把弓是你用內力拉的?”
我沒有說話,不管用什么力,我這個年齡,一中午的時間,怎么可能一直在用力拉著幾百斤力氣的弓,不用內力,怎么可能能完成任務!
這個爸爸,自從小夜交給他之后,這孩子傷就沒好過。只是輕了兩天,又成了重傷,這么反反復復的,對身體不好:“皇甫夜,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如果遇到傷到性命的事情的時候,要先保著自己的命!”
“孩兒沒有傷到自己的命。咳咳……母親,快到時間了,不去了嗎?”我冷冰冰的看著飛姐,沒有一點感情。
飛姐一時語塞,這孩子說的對,確實沒有性命之憂,只是受了傷。她以前也總受傷,一樣忍著做任務,訓練:“走吧!”
七文站在一旁看著,皇甫夜現在的臉色比早上起床的時候更加不好,夫人這是做什么,大早上的跟老爺子斗氣,每次都得是這孩子受傷,看她們走了,忙跟上前。
云深搖了搖頭:“少主,真可憐!”
七文嘆了口氣:“哎……就是個木偶也受不了人這么控制。”
兩個人站的遠遠的在那兒搖頭。看到飛姐跟皇甫夜走遠了,忙加快速度。
坐在車子里,我盡量離飛姐遠遠的,閉上眼睛休息。這把弓確實耗費不少內力,氣息都有些不穩。
飛姐看著皇甫夜離自己遠遠的坐著靠著門,心里沒來由的酸酸的,這孩子在跟自己保持距離。
半個小時后,車子開進了舉辦宴會的酒店后院,這里是全市最大的酒店,后花院占地10畝,很多世家大族的人已經到場,在互相交流談著生意。
云深停好車子打開車門。飛姐整理了下身上的禮服,下了車。
七文打開車門:“少主,你慢些。”他看皇甫夜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我走了下去,手機放在口袋里,跟在飛姐旁,不時咳幾聲。
飛姐小聲的對皇甫夜說:“現在坐實了我的孩子就是個病秧子了。你這孩子,那天不是在公司說過,我要你冷靜,睿智,武力值爆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