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家法。”飛姐看著皇甫夜,這孩子現在沒有一點兒反應:“是在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嗎?!”
云深忙進去,拿了戒尺走了出來,恭敬的雙手遞給飛姐。
飛姐拿著戒尺,看著皇甫夜:“有沒有要說的話。”
“孩兒,不知道母親要聽孩兒說什么?”我看著她。
飛姐拿著戒尺,站在皇甫夜的身后:“在問你一遍,確定要做?!”
“母親說的是歐陽玉芳的事情?!”我的聲音冷冰冰的,抬頭看著她。
“看來你知道!”
“孩兒能做好!”我沒有看她,咳了一聲。
飛姐舉起手中的戒尺打了下去。
我悶哼一聲,背后的傷本來沒有好,現在又多了一條血痕:“孩兒能做好!”
飛姐又重重打了下去,雖然她穿著黑色的襯衣,但還是很明顯的一條血痕:“非要跟一個歐陽家浪費時間嗎?!”
“母親今天就是打死孩兒,也是孩兒能做好!”我有些搖晃,內臟都是痛的,這跟當時皇甫龍打我的那十戒尺一樣的力道。
飛姐下手更重。
“咳咳。”我吐了口血,身上冷汗直冒。
“夫人,不能在打了!”七文上前跪下:“昨天是歐陽玉芳在羞辱您,少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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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那又怎樣!”飛姐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又是重重的幾下,能明顯感覺到這孩子一直在顫抖。
“孩兒沒有錯。咳咳。”我扶著胸口咳著,氣息粗重。
皇甫龍看著很是心疼,可是說過不會干擾對方教育的。
飛姐把手中的戒尺給了云深:“去拿藥箱。”
金晨看著也一直在搖頭,這么狠做什么,打成這樣又得養多久。
“進去!”飛姐看著皇甫夜,這孩子身體有一些搖晃,顫抖。
我費力站起身,咳了幾聲,手扶著胸口,搖晃的站起身。走了進去。
云深把藥箱放在屋子里,走了出來。
飛姐看著皇甫夜搖搖晃晃的身形,單薄又孤寂,走了進去。
皇甫龍看著七文:“給少家主,換面具,準備吃的。這孩子早上到現在應該餓了,一會兒少吃點,院子里要開始宴席,在讓她出來吃著東西,送走那群人就結束了。”
“是,老爺。”七文走了進去,邊走邊從包里拿出半臉小狐貍面具。
飛姐坐在沙發上看著皇甫夜,費力的抬手解扣子,脫衣服,手抖的厲害,尤其受傷的手。
七文走了進來,看著皇甫夜費力的動作,真的想上前幫她,可是看飛姐的樣子,只好走上前:“夫人,老爺吩咐,換下千面玉狐的面具,讓少主吃些東西,準備參加中午的家宴,送族人分支離開。”
飛姐扶著額頭點點頭:“換吧!”
七文上摘下皇甫夜的面具,把小狐貍面具給她戴上。只看這孩子嘴角的血跡,額頭的l汗。現在不能幫她,夫人似乎不太高興,退了出去,關上門。
我費力的繼續解開扣子,皺著眉脫衣服,疼。
飛姐看著她的動作,又看了眼墻上的鐘表,上前自己動手。拆開她身上的繃帶,用清水洗掉血跡,上藥,包扎,動作很快:“真是越大越不聽話?!真的要對歐陽家動手?!”
“是!咳咳。”
飛姐拿著干凈衣服給她穿上,系好扣子:“會發生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比如,別的世家怕兔死狗烹,會幫歐陽家對付你。也會到處下單子追殺你。也可能會有人趁機吞了你的成果。”
“孩兒知道。”我當然知道會有什么樣的連鎖反應。但這又如何!被追殺又如何!我又不是沒有被追殺過。以前能自己扛住,現在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