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龍眼皮跳了下:“你這個倒霉孩子!這是家主命令,做為少家主,你不能拒絕忤逆我!”
看來今天他是來提醒我,我現在的身份職責的我站起身,行禮抬手接過玉佩:“皇甫夜遵命。”站起身,把錦盒放在桌子上。
皇甫龍把玉佩拿出來,玉佩的下方,精美的玉穗:“過來。”
我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皇甫龍伸手,拉著皇甫夜左側的褲子帶,把玉佩綁在上面。又整理了下玉穗:“帶上此佩,既是身份象征,玉佩掛在身前,警醒你不能肆意妄為,置家族于危險境地,上面的玉穗也是在提醒你,穩重,內斂。”
這時我才看到皇甫龍的腰間,也掛著一個類似這樣的玉佩,只不過那個玉更精美別致。
“好奇?!等你有資格承襲家主位的時候,爺爺還是親自己給你戴上。”皇甫龍看著自己的九龍佩說。
我皺著眉,這個少家主玉佩我都不想要,現在還準備把你身上那個給我。
“你這是什么表情!別以為戴著面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挨揍!”皇甫龍看著她那有些嫌棄的眼神。果然飛飛說過這孩子難管的很,過分聰明,又難管理,不然不會過分嚴厲的要求她。
我沒有說話,不說話也不對了!真沒法過了:“您要是不想看見我,放我回別墅。要不就放我回幻影。”
“哼,小毛孩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天就是想跑出去,出去做什么,為了那黑榜出價1億的雇主?!1億而已。現在不是又被掛上去了,120億!”皇甫龍沒有看皇甫夜:“而且還被人掛在別的組織上去了,干得漂亮,看來那3年被人追殺,你是習慣了。”
這個老爺子果然厲害,姜還是老的辣:“孫兒知錯。祖父,我,我在外面不用帶著這塊玉佩?”我看著皇甫龍,這讓我帶著這塊玉佩,那我走到哪兒人家都會知道我是誰。于我而言不是一件好事:“萬一我跟人動手,壞了我可賠不起。這玉佩只有這一塊?!看著年 代久遠啊!”把玉佩拿在手中看著,這質地,我雖然不懂,但一看就是我賠不起的那種。
“說的對!確實年代久遠,要說起來,也有1500年了吧!”皇甫龍看著皇甫夜,這小家伙的手抖了一下。
“賠,賠不,起!”說著我就動手去解玉佩的掛繩,我一個只吃的得泡面,還加不起菜的人,怎么賠得起這寶貝。
皇甫龍手中不知什么時候拿著一把戒尺,一下打到皇甫夜的手上。
我被打的放下玉佩,警惕的看著他。
“今天剛被你母親打過,現在又想在被我罰!你母親可跟你說過,我對少家主跟對普通孩子可以不一樣的,不會因為你是我選的繼承人我就放過你。跪下!”
我皺著著眉跪在地上,倒血霉了,又要挨打!這世俗好難啊!
“伸手。”皇甫龍這會兒很嚴厲:“妖孽難管,孩子不聽話,就得打。尤其是你!雙手。”
我伸出雙手。
“老爺息怒!”金晨跟七文一起下跪求情。這孩子今天剛被朱砂點紅,公布身份。早上被飛姐罰,現在又惹的老爺不高興,怎么都覺得這孩子不情不愿,被安排這么多身份,壓得一定很難受。
“你們還敢給她求情。”說著,皇甫龍舉起手中的戒尺,打了下去。
我受傷的手抖了一下,有些殷血。
皇甫龍看皇甫夜的手抖著,受傷的殷血了,但已經動手了,就不能收回,象征性的打了幾下。她的手還是流著血:“去祠堂跪著。”
我扶著地站起來:“是!”
侍從看到皇甫夜走了過來,忙打開門。不敢抬頭看她。
10 點半,愛倫本來是要睡覺的,但飛姐今天回來了,她就拉著飛姐坐在城堡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