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文,送少家主回去休息,趴著睡,不要讓她亂動。”皇甫龍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皇甫夜:“小P孩子,不知道你急什么,毛毛躁躁的怎么行!七文,她要是敢亂動,就給我綁起來。”手扶著額頭,這孩子怎么這么難管,心思這么深,又不相信人,連自己人都不信,只相信自己:“飛飛這么多年是怎么教的?!”
七文應(yīng)了一聲,抱起皇甫夜,小心翼翼進了臥室,扶著她先靠著軟墊坐下,伸手摘了她腰間的佩令,放在飾品盒中,就準備去扶她休息。一扭頭,就看到皇甫夜在看著自己,剛才她是裝的。
“咳咳。”我伸手摸了下脖子,剛才那一下,皇甫龍使了力了。
“少主,你。”七文看著皇甫夜還是冷冰冰的看著自己。
“一會兒他走了。咳咳,你把東西拿臥室來。把窗簾全拉上,開個小燈,你也休息去。我這里不用你伺候。”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氣息粗重,扶著床站起身,搖晃著走到臥室的書桌前坐下:“去吧!他走了,你在進來。”
七文很無奈,這孩子現(xiàn)在還會跟他們裝樣子演戲了。老爺子剛才站她身后的時候,這小家伙應(yīng)該就猜到老爺要做什么了。嘆了口氣就走了出去。
皇甫龍坐在客廳里,看著七文:“你來。夜兒最近都在做什么?我看她除了歐陽家的事情,還有別的事情。她的心思現(xiàn)在這么深,你要小心些!”
七文上前行了禮:“老爺,少主,少主她,她沒有睡。在臥室等著我送東西進去。”
皇甫龍愣了一下,這個小P孩子跟自己玩心眼,耍小聰明。這一會兒是在跟自己演戲呢!剛才只是懷疑她在裝,沒想到真的是在裝!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那你就給她送去!這孩子不聽話的很。”說著,有些咬牙切齒的:“去吧!明天在跟她算賬!”說完就走了。
金晨看著皇甫龍有些吃癟的走了出來:“少家主,沒有聽您的話?!”
皇甫龍哼了一聲:“打的輕了,應(yīng)該把她打的不會動才對!”有些氣,自己還心疼的跑來看她,給準備了些吃的,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需要,死都不需要:“都傷成那樣了,還倔著抄經(jīng),我這里有猛虎野獸嗎!?她怕什么!有多不想在家老實呆著。氣,氣煞老夫!”
金晨走了一路,勸了一路:“少家主還小,淘氣是淘氣了些,不過還是個好孩子的。你看她對老夫人那樣子,沒有做假!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不要跟個孩子置氣了。”
沒一會兒,七文就端著東西走了回來,我看著他:“氣走了!”有些有氣無力的。
“嗯!剛才老爺就有些懷疑,你沒暈!”七文說完,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整理好,打開燈。
“嗯,本來就是在跟他演,我不過是錯開了點,也不指望他相信。”說著,我拿著筆繼續(xù)。
七文搖搖頭,走了出來。
直到早上5點,終于抄完了,這代表我今天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放下筆,靠著著軟墊。
玲走了進來,看著滿地的寫好的宣紙,整理好放在桌子上,又看了眼皇甫夜,這孩子臉色現(xiàn)在一點也不好,沒有血色,不時還咳著,眼睛紅紅的:“少家主,您要不休息下。”
我看了眼來人:“扶我起來換衣服。”我對她伸了個手,現(xiàn)在力氣不足起不來了。
玲忙上前扶皇甫夜,她動作很輕,就怕弄疼了她。
我站起身,沒敢深呼吸,皺著眉,以前就是重傷,也沒有這樣的!現(xiàn)在這樣,戰(zhàn)斗力減弱的過份,這要是出去,不成了眾人的目標。不過,我沒有時間去等,慢慢的往衛(wèi)生間走,洗漱,帶好面具,咳了幾聲,走到衣帽間站在那兒,手扶著墻。
七文走了進來,給皇甫夜拿了件舒服的衣服,沒有平時的那么工整,隨性了些,就走到外面找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