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氣,手放在皇甫夜的后背上,使了下力。
我拿筷子的手抖了下,放下筷子:“孩兒,孩兒知錯。”冷汗直冒,疼。
“原來你知道疼!知道疼還敢這么隨意!怎么,你想跟喬月兒她們一樣,當個小小的藝人?!”飛姐嗤笑一聲:“你祖父說的沒錯,還是打的輕了。”
我吞了下口水,現在還哪兒敢吃東西。我不過是按導演要求做完動作,牽動了傷勢,看來飛姐不高興。我站起身跪下:“孩兒不敢。”
皇甫龍這才看到皇甫夜的后背,若不是飛姐說了,自己還只是覺得這孩子是忍不住傷痛吐的血。
“風影那兒,不用在去了。在別墅呆著,哪兒也不準去!”飛姐冷眼看著皇甫夜:“做事情,就讓下面的人去做。”
我抬頭看著飛姐:“母親。孩兒,孩兒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求您,孩兒認罰。”不出去,我怎么去繼續執行下面的計劃,即使我知道飛姐的那句話,人為棋。可不能全靠這些,有些事還得靠我自己來做的。畢竟歐陽玉芳一定想見我,見幻影的少主:“母親,歐陽玉芳一定想見我。孩兒必須讓她自己主動入局。這件事后,孩兒愿意領罰。”
飛姐坐在椅子上:“半個月的時間,做不完我會暴露你的身份,還會抽你50鞭子。如果你做完了,我可能會免了你的責罰,中間不要耍小聰明。三百年的一個世家,不是你一個毛孩子就能簡單解決的。我暴露你的身份,你就只能戴著那個佩令到處走了。沒有原因的情況下,皇甫家不能隨意吞掉任何一個世家。你可想好了。是現在老實在家里呆幾天在繼續,還是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去處理這件事情。滅不了歐陽家,你就必須受罰。最后就必須用你幻影少主,皇甫少家主的身份來處理這件事,那你可是完全暴露了。”
我吞了下口水,冷汗直冒。于我,暴露是致命傷。我生活在黑暗之中,怎么敢奢望在陽光下肆無忌憚的。
“飛飛,那你的意思是打算在世人面前承認自己的飛云集團是皇甫家的產業了嗎?!”皇甫龍這時來的興趣:“夜兒,快答應你母親。”
我看了眼皇甫龍,這個祖父 什么意思?半個月的時間,我還沒有那么大的把握,簡直是在耍我玩!逼我老實在家待著。那天聽說準備讓我斷奶的,結果又準備強制開關機,重啟,飛姐這是為什么?這么著急。難道是因為龍國的事情嗎?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在家里呆著,老實的下完你的生死局。出去,有時間限制的快速解決歐陽家,失敗,受罰。成功,我就放過你,進行剩下的功課。”飛姐看著皇甫夜。
“孩兒,孩兒知錯。”我現在要是繼續跟母親對著干,唱反調,估計一會兒,飛姐就會動家法,不會等到半個月后,剛才只是在警告我。我已經看到云深,雙手捧著戒尺站在一旁。
皇甫龍看了眼云深:“飛飛,別嚇唬她。我覺得你剛才的提議不錯。抓緊時間把她推到明處,暗處,這孩子呆的時間太久了。我皇甫家的少家主,應該生活在陽光下。”
“爸爸!讓她自己選。”飛姐歪著頭,手扶著額頭。
我低著頭:“幻影,千面玉狐ein。不敢忤逆您,愿意領罰。”我手握拳放在胸前。眼前的這個被我稱母親的人,是我的主人。我怎么能忤逆她的意思!
飛姐擺了下手,云深走上前,恭敬的把手中的戒尺遞給自己。拿著戒尺站起身,走到皇甫夜身后。
這時,愛倫騎著馬跑了一圈,跑到了門口,正好看到這一幕。
皇甫龍忙攔著:“不能打。飛飛,夜兒身上有傷。”
“媽媽!”
飛姐沒有理會任何一人,舉起戒尺,打了下去:“在這世俗中,你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嗯。咳咳,噗。”這力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