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陌生,她到底怎么了?!不是已經逼我斬斷為人之情了嗎?這是做什么?!我又看了眼外面:“母親放心,孩兒不會死的,一點兒小傷而已。以前傷的比這個重的多,孩兒也能挺過去。母親要孩兒該斷的情,孩兒斷了。所以您不要這樣試探我。”我努力抬手擦掉嘴角的血。
皇甫龍這回真的生氣了,這個孩子怎么回事,她看不出來自己的母親現在的心嗎?守了她一天一夜。這份心她看不到嗎?!上前,一把扯著皇甫夜的衣領,把她從床上拉下來站在那兒:“熊孩子,你在傷你母親的心。她守了你一天一夜!”
我扶著胸口皺著眉:“孫兒沒有錯。母親要孩兒斷的孩兒已經斷了。咳咳咳……”喘著粗氣,冷汗直冒:“不,不讓孫兒有常人之情,孫兒怎么敢奢望不,不屬于,孫兒的東西。”
皇甫龍使了力,把皇甫夜推到了墻上,眼前的小狐貍面具的孩子咳了幾聲,痛的身體在顫抖,嘴角在滴血:“飛飛,這就是你要的,妖孽!”轉身走了出去。
飛姐聽完皇甫夜的話,冷靜了下來。是啊!是自己讓她斷了情,自己還想著跟她有母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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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膝跪在地上,手撐著地,咳血:“孩兒不孝,讓母親傷心了。能不能等孩兒處理完歐陽家的事情,您隨意處置孩兒這個讓母親傷心的逆子。咳咳咳……嗯。”胸口的傷在殷血,我跪好,冷冰冰的看著她:“您說過,孩兒是您選的幻影少主,祖父選的皇甫家少家主,在苦都要自己扛住了。”
飛姐看著皇甫夜,現在的樣子真真的冷血無情,連對自己都可以這么狠。上前蹲下身,撫摸著她蒼白的小臉:“夜兒,夜兒。如果母親現在說,我后悔了呢?!”
我費力的抬手,帶血的手抓著她的手,放在我心臟的位置:“孩兒,消受不起。母親您去休息吧。孩兒還有事情要做。云深,做為少家主,我警告你,照顧好你的主子。”我冷眼看著云深,眼中沒有一點兒情感:“夜的母親,至尊,不能有一點兒損傷。”我扶著床站起身,釋放著煞氣威壓。
云深跪在地上,冒著冷汗,現在的皇甫夜,她不再只是幻影的少主,她還是主家的少家主。身份地位在飛姐之上。主子把這孩子逼斷了情,現在又后悔了,還有什么用?!
飛姐冷靜了下來,剛才看著皇甫夜,她還是沒有控制住那份母愛。為什么回家之后,總控制不住,想要對她好,想要彌補她:“熊孩子,不準嚇云深,不準用你少家主的身份嚇他。”眼神凌厲的看著皇甫夜,剛才皇甫夜的動作,她明白了,這孩子給了她選擇,要么真心的待她,做媽媽,解了噬心蠱毒;要么就繼續做她的母親,幻影的主子,繼續做她的主子:“熊孩子,還讓母親選擇,你覺得我會選什么?!偶爾對你母愛泛濫一次,你還拒絕了。”
我單膝跪地:“千面玉狐,見過主人。皇甫夜,見過母親。孩兒讓母親擔心了,是孩兒的錯,孩兒不孝。母親要責罰,孩兒受著。”我抬頭冷眼看著她。
飛姐上前捏住皇甫夜的下巴:“以己身為餌,誘敵深入,又連環運作,借刀殺人,連我跟你祖父,也在你的算計當中吧。用你自己算計我們?!賭自己在我們心中到底重不重要,我們會不會出手?!”
“那母親跟祖父出手了嗎?嗯,咳咳咳……”
飛姐松開手,坐在地上,看著皇甫夜:“夜兒啊,確實你跟我講,我不一定會幫你,你祖父一定也不會幫你,所以你就用自己設局?!”
“母親就是母親,孩兒,嗯,孩兒確實以己身設局,算計所有人。嗯。母親不打算讓七文處理孩兒的傷嗎?嗯……”我皺著眉,嘴角在滴血。
“七文,藥箱。我還是親自動手的好,畢竟母慈子孝。”
七文把藥箱放在地上,打開,退到